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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桑榆猛然刹住脚步,手上用力,将提着的盒饭重重甩了出去,砸到它的身上!
温热的饭菜爆开来,这股饭香味让反应过来的桑榆一阵后悔,也许她应该用别的来砸它,而不是用盒饭,这简直是太浪费了。
“砰——”
一声巨响,桑榆和它身上都浇满了淋着酱汁的米饭,看起来狼狈至极。
正常人都是扭头跑得更快,但桑榆却在瞬间进行了反击,原因无他,跑是跑不过的,而且它未必会杀死自己,比起一味地往回跑被吓个半死,不如试着反抗,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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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显然愣了几息,没有想到桑榆会忽然反击。但桑榆已经伸手去抓他的脖子,同时提膝抬腿,一脚踹了上去!
这一脚用足了力气,桑榆手上还用力把它推开,如果来不及反应,它必定会摔倒,但桑榆却只看见它的身体晃了晃,站不稳似的踉跄了一下。
只踉跄了一下。
桑榆抿紧唇。
这就意味着,眼前的东西不是单纯靠她两手空空可以解决的。
“你居然敢打我?”它忽然发出刺耳的笑声,像是在讥笑这场意料之外的反抗,桑榆后退两步道:“为什么不敢?不像你,只会吓人。”
它歪了歪头,面貌依旧隐没在黑暗之中,它哈哈道:“我知道你家在哪里。”
桑榆不假思索道:“我知道你是谁。”
对话发生在瞬息之间,桑榆明显看见它又微微抬了抬头,因而她继续道:“我不会再被你吓到。”
它骤然扑了过来!
桑榆躲闪不及,立即被扑倒,它双手掐住桑榆的脖子,手上力度极大,她的眼前顿时开始发黑,疼痛和窒息感纷沓而至。桑榆被掐得瞪大了眼睛,它俯下身来,于是桑榆便一点点,再次看清了那张脸。
那对漆黑的眼珠镶嵌在凹陷的眼眶里,眼白爬着无数鲜红的血丝。它越凑越近,桑榆听见了呼吸声,被冰冷的气流拍打在脸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你跑不掉……”
“你跑不掉……你会来的……你会死的……我会让你死的……”它冷笑着,声音嘶哑,像墓碑前怪叫的乌鸦,“你要把欠我的东西全部还回来。”
桑榆压制住本能,青筋暴起的手抓住它的头发,手上满是湿漉黏腻的触感,桑榆想要扯下它的口罩,但眼前开始发花,大脑转动越发迟钝,她失去了对距离的把控,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在那双阴冷怨毒的漆黑眼珠中,慢慢沉入了一片更深沉的黑暗。
桑榆觉得,这条支线真是灾难连连。第一次过支线的时候,她物理意义上的死了两次,两次死法倒是不一样,但到了这条支线,连着被掐死两次,还是一次差点坠楼而亡,简直让人郁闷。
无论如何,逼近死亡永远是让人感到恐惧的。桑榆睁开眼睛,肺部灌入空气,她猛地找回了自主呼吸的权利,被干燥的空气灌得直咳,趴在地上咳得头晕眼花,好半晌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
桑榆坐了起来,按着胸口看了看周围。
小区门前的一条长街,她坐在垃圾桶附近,旁边是她买的盒饭。桑榆记得这里,这是她买完饭出来,走到注意到它的地方。
她身上沾了些黏腻的液体,恶臭无比,只消轻闻了一下,桑榆差点再咳吐一次。夏天只穿了一件衣服,不好脱下来,桑榆只好忍了,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盒饭,确定没洒出来还能吃之后,就提起来走了。
虽然这次显得有些倒霉,躺在垃圾桶旁边像一个半死不活的流浪汉,但桑榆总算确定了一件事情。
如果它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它目前不会或者是不能杀死自己,她“死”了两次,这两次都是在死亡之后突然惊醒,发觉自己仿佛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那次险些坠楼,则是忽然被它拽住手,在邻居眼中就是突然魇住,发了疯病似的要自杀。
但最终她都没有死。
桑榆回忆着它说的那段断断续续的话语,一句“你会来的”大概率指的就是明天她要去的那地方——刘志杰的家。
“应该正确的道路就在那里,但真正的死路也在那里。”桑榆自言自语道,“似乎又是被推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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