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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谢异书搓了搓纸的边缘。
手从那模糊的字迹上抚过,摸到了一点微潮。
晕过去的人眼睫倏忽一动。
谢异书忙把那张纸塞进了袖口,迅速变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脸色。
“醒了?”谢异书话音淡淡。
顾子言睁开眼,显然还在整理自己那慢吞吞恢复的意识,谢异书道:“是你和皇兄说的明日启程?”
顾子言迟缓地点了点头。
“本王同意了吗?”谢异书语气开始不善。
顾子言眼神有些空白,答非所问道:“殿下不想回去?殿下已经因为我在此地耽搁了许久,再不回去,逸王府的人该着急了。”
和顾子言接触日深,谢异书渐渐地也能听懂这人的言外之意,没好气道:“顾子言你少装。”
某人眼神一颤,显然是被说中了心思,但还是嘴硬道:“没装。”
谢异书毫不留情地拆他的台:“没装?行,那就当你这次没装,不过你敢说前几日你不是在冤枉谢之重?”
寂然良久,顾子言浅咳一声:“殿下竟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谢异书:“不承认?”
顾子言不说话,咳得越发厉害。
“别想卖惨混过去。”谢异书的语气不容辩驳:“本王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眼力和耳力还是蛮好的,你耍这种把戏不是第一次了,真当我一无所知?”
顾子言咬死不认,反问谢异书:“不是第一次?我什么时候还——”
谢异书轻飘飘地道:“之前在宫门外那一跤,是不小心摔的还是故意摔的?那木头,是歪打正着插进腿里还是你自己插进腿里的?”
顾子言脸色这回是真的不好了。
谢异书直勾勾地盯着他。
顾子言:“……”
丞相大人往被子里滑了一寸。
谢异书把被子拉开,把人捞出来:“别躲啊,继续狡辩呗。”
顾子言出了不少心虚的冷汗,恨不能晕死过去。
谢异书挂起得逞的笑,慢条斯理地替他擦汗,杀人诛心道:“还记不记得那霍家三兄弟?”
顾子言死鸭子嘴硬:“不认识。”
“顾相真是贵人多忘事,本王可忘不了,恨不得把这三个登徒子扒皮抽筋。”谢异书慢悠悠道:“不过奇怪的是,本王后来派人去抄这三个登徒子的家,你猜最后抄到哪里去了?”
顾子言攥住了腰间的玉佩,有些不安地勾着上面的穗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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