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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异书强行压住嘴角,呼噜了一下顾子言的毛:“平时不都是亲嘴吗?”
顾子言被他这么一说,立马意识到自己演人家弟弟演得不到位,本想补上,但他转念一想,解释道:“哥哥,我还在生病,不可以——”
“哥哥不怕生病。”
被谢异书含住的一瞬间,顾子言热得天灵盖发昏,脖子后面突然针扎一样地疼,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变得很奇怪。
谢异书还在无所顾忌地撩拨,全然把邹廊先前给的告诫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顾子言贴近他,扣住了他的手:“殿下……”
谢异书一僵,六神归位,没料到顾子言这次醒得这么快,他心虚地想躲开,被顾子言重新拽到了怀里:“哥哥挑起来的火,哥哥自己灭。”
独自脑残的第三十七天
谢异书闷在他怀里,有些窘迫地抬头,和顾子言低垂的视线撞个正着。
那人眼里的血丝没有消减的趋势,似乎烧得更旺了,就连眼珠子,都像蒙上了一层血色。
谢异书紧张凑近:“是不是烫得更厉害了?”
顾子言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攥住谢异书露在外面微凉的手,贴近了自己的后颈,在那股冰凉的缓释下,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喟叹。
谢异书由他抓着,不太敢动,顾子言脖子处的皮肤烫得像是要原地起火,谢异书觉得这么下去迟早把人烧傻。
正好趁着顾子言清醒,他抽出手:“我去给你端药。”
顾子言没有防备,轻而易举地被他抽出了手,复又缠上来:“别去。”
腰被人紧紧环着,顾子言的额头就趴在他腰上,吐息间灼热滚烫,小腹都被熨得一片温热。
谢异书拍了拍他的头:“马上就回来,别闹。”
顾子言闷不吭声,只是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走,黏人得有些反常。
谢异书伸手去探他脖子上的温度,刚一触碰上,顾子言立马瑟缩了一段距离,牙关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
脖子这么敏感?
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谢异书微微屈身,两人的脸色几乎是同时变的。
谢异书有些错愕,慢慢回过劲儿来:“不是发烧?”
顾子言看似平缓的呼吸在逐渐加重,空气像是即将沸腾的水,把两人包裹其中。
谢异书看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都有几分慌乱。
上一次潮热期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没有理智的顾子言是很可怕的,别提百依百顺了,就是谢异书哭着求他轻一点,他都无动于衷。
更何况,顾子言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做这档子事儿。
狠了狠心,谢异书道:“我的伤还没好,不能和你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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