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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来难得睡了个好觉,陆旋养足了精神,去官驿为班贺借一匹马来。
“袁志。”陆旋叫了声。
袁志从昨日起就如惊弓之鸟,一点小动静就能让他吓一跳。
面对陆旋狐疑的眼神,袁志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将军,有什么吩咐?”
“我们准备回都城,班侍郎落在军器局的东西,你去帮忙取来。”陆旋吩咐道。
“是,我这就去!”袁志转头跑了。正好他现在不好意思看班贺,忙得脚不沾地才好呢。
但他忘了,取东西回来,也还是要见班贺的。
袁志低头盯着鞋尖,班贺道谢他也只知道猛摇头,弄得本打算坦坦荡荡的班贺也不自在起来。
瞥了眼敢想敢做的陆旋,班贺目光谴责:昨日当着袁志的面也太乱来了。
陆旋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反正早晚会知道的。
而且,他怀疑身边人早看出端倪来了。
袁志的确早看出点不同寻常来。但事情都是如此,不挑破说明,哪怕露出再多马脚的事情也能装作不知道。一旦挑明了,一丁点儿蛛丝马迹也是堂而皇之。
军营里也不乏交往过密,生出别样情愫的,陆将军与班侍郎亦是凡人,交情那么好,是这等关系也不奇怪。
袁志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昨儿看到那一幕,他心惊担颤跟挨了一道雷劈似的,他也不想表现如此明显,可确实控制不住。
陆旋托着班贺上马,无视袁志,不必理会他。
吃过早饭,三人正式出发。
马匹出城上了官道,忽然望见一人站在路中,手中似乎拿着武器,班贺拉了拉缰绳,放缓速度。
拦在官道正中的曾阿贵手中端着一把鸟铳,对准了来路的三匹马,眼中满是仇恨。
班贺拦下伸手去摸弩机的陆旋:“不要伤他。”
陆旋仍是将弩机握在手中:“以防万一。”
班贺望着曾阿贵:“你要做什么?”
曾阿贵声音嘶哑:“为我义父报仇。”
“既然你会出现在这里,那张将军必然已经做出了选择。”班贺说道,“难道张将军没有跟你说,让你不要想着复仇?”
“他说什么都不关你的事!”曾阿贵激动起来,双手颤抖。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在这里等候,身体有些僵硬,面色铁青惨淡。若是夜间见了,尤恐是撞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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