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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政殿门前,赵琰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闲庭信步地踏了进来。
“八殿下,你怎可擅自入殿……”
刚走至夏皇身边的大太监王德顺还未来得及向夏皇汇报,便听见赵琰大放厥词,不由得想要出声呵斥,却被夏皇伸手拦住,摇头示意其静观其变。
赵琰的话语让赵瞻脸上一阵涨红,怒斥道:
“竖子,此处哪轮得到你这等粗鄙之辈撒野,来人,还不把他给我拖下去!”
“呦,你以为这是你雍王府呢,本殿可是应父皇御昭前来面圣,怎么,你这太子都还没当上,就想行使皇帝的权力了?”
赵琰嗤笑一声,毫不掩饰鄙夷神色。
呵,自三年前在夏皇寿宴上被他一首绝句抢了风头,这二皇兄一直怀恨在心,处处刁难于他,一把年纪还如此心胸狭隘的小人,父皇要是真让他当了太子,也算是瞎了眼。
“你胡说!”
雍王赵瞻意识到自己失态,看到夏皇略有些失望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慌张,“父皇,我……”
夏皇赵弘祁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话。
此时赵琰转头看向龙椅上的夏皇赵弘祁,拱手作揖道:“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
夏皇眼神看向傲首挺胸脸色淡然的八子赵琰,不由得一阵恍惚。
往日因其天资太差,其舅族又涉嫌造反,他一直对此子无甚好感,见面也很少,今日一见,他居然在赵琰眉宇间看到了几分长子赵乾的影子。
当年,他也是这般自信盎然,英姿勃发。
赵弘祁心中微叹,依旧沉声问道:“赵琰,李文吉李大人状告你将他嫡孙李俊飞削成人彘,可有此事?”
“没错!”赵琰面带微笑,毫不迟疑地承认道。
见赵琰如此肆无忌惮地承认,众大臣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兵部尚书李文吉怒火冲天,失态地瞪大双眼怒吼道:
“为何!你为何这么做!!”
闻言,赵琰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他活该!”
赵瞻听他如此狂傲,心中大喜,但脸上依旧保持愤然:“荒唐!父皇,您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分明是目无法纪,视朝廷律令如无物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儿臣恳请父皇严惩赵琰!”
“恳请陛下严惩赵琰!”不少雍王一系的官员纷纷附和。
“闭嘴!”
赵弘祁对着喧杂的众官员怒喝道,“是你们审案,还是朕审!”
他冷眼扫视一圈,殿内众人除了赵琰以外皆低下头颅,不敢再多言。
雍王这种在外人面前对自家兄弟咄咄逼人的嘴脸,赵弘祁看着也甚是心烦,若非他长子阵亡,十个儿子中只有他天赋尚可,他着实是不想重用此子。
见众人安静下来,赵弘祁接着问道:“说说吧,你为何说他活该?”
此时的赵弘祁心中已颇为疑惑,他分明记得八子赵琰性格内敛,待人随和,鲜有逾矩之举,何时变得如此张扬?
“启禀父皇,李俊飞深夜带杀手闯我卧房,依据《大夏律例》,杀之无罪,我留他一命,已算仁慈之举了,李大人,不用谢!”
说完,赵琰对着李文吉面无表情地拱了拱手。
“你,你胡说,我孙儿为何要闯你府邸!”
李文吉顿时有些慌乱,他这才想起,昨夜看到孙儿惨状,只顾着想严惩凶手,为孙儿报仇,却忘了细问事情缘由。
“兴许是嫉妒吧,李俊飞才不及本殿,眼红本殿迎娶花魁,于是便想深夜进我卧房行凶,还好本殿新收的护卫实力不错,这才未能让他得逞。哎,若不是我,只怕这世上又要多一冤魂。”赵琰故作摇头叹息道。
听完赵琰此话,殿中大半官员,包括李文吉自己在内都信了八分。
李俊飞那飞扬跋扈的性格,在京都已不算什么秘密,能做出此等行径也不足为奇,这是这次碰到硬茬罢了。
“王大人。”
赵琰顿了顿,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京兆尹王甫。
“啊?八,八殿下有何事?”王甫显然没想到赵琰会突然唤他,不由得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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