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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知道我是谁吗?”
抖抖眼皮,宋鲤有些高兴,又想凑过来要蹭蹭,“小、小白花!”
“……”
行吧,虽然还是没有在宋鲤心中柔弱小白花的形象给扭转过来,但好歹还是知道自己是谁。
“还能走吗?”
伸出手,宋鲤乖乖将手放上来,看样子走还是能走,就是腿稍微有点打结。
于是,当晚森野的所有员工都看见平日里脸比阎王冷的老板牵着个蹦蹦跳跳比兔子还活泼的男人从员工通道离开。
这就是老板的爱人吗两人反差感还真是大啊。
好在宋鲤还算听话,除了嘴巴碎了一点,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一些单词和无意义的词句。向淼文给人按在车上拉好安全带,决定先把醉鬼带回自己家去。
他害怕问宋鲤家门口密码一二三四五这货会回答打上小松鼠。
回家的路上也许是有些闹困了,宋鲤脑门贴着车窗安安静静睡了一路,下了车又恢复了精神。
“呜呜,你好香。”
“你知道吗,你穿着酥皮大衣,你和我认识的鸡腿都不一样,你好特别,你给我一种好多汁感,很多汁的感觉。”
向淼文听着满头黑线,不太明白宋鲤这思维怎么能跳得那样快,怎么又把自己看成鸡腿了。
“乖一点,我拿个钥匙。”
终于一路跌跌撞撞把人扶到了家门口,还没从兜里掏出钥匙,脖子上就又被宋鲤来了一口,连啃带舔,湿润的舌头划过皮肤,弄得向淼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半楼着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宋鲤,才刚关上大门,被推开的脑壳再次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舔舔舔。
“感觉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鸡腿,我想要一点香脆,一点酥松,一点多汁迷人,甚至是一点十块的优惠券。”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
“很多时候我想去尝尝你,想知道你有多么多汁,又觉得你的外面有一层酥皮,我不想咬破。”
向淼文沉默着脱下自己今天穿的棕色毛呢大衣,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胡言乱语的宋鲤,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抵着唇忽地脸上绽开了一抹狐狸般的笑,眯起眼,冲着宋鲤勾勾手指。
“这么想啃?”
缓缓拉起毛衣下摆脱掉,只剩一件里面贴身低领,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暖黄的台灯提供微弱的光源,此时勾着衣领向下拉的向淼文活像一只引人犯罪的魅魔。
眼前就是裸露出的一大片玉白色肌肤,宋鲤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喉结滚动,乖乖点头。
“好吧,那么,今晚暂且允许你的冒犯。”
主人下达了允许的命令。
后果就是,宋鲤第二天起床看见身边躺着熟睡的向淼文大脑一片空白。
啊?这是哪儿?他身边怎么睡了个人?这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小白花?卧槽,小白花肩膀上锁骨上怎么全是红痕?
脑袋里的夺命十八问接连喷涌而出,昨晚醉酒之后的记忆也逐渐回笼。
大部分记忆恢复之后,宋鲤攥着被子的手都在打颤,瞳孔失焦,脑袋里只剩了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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