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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少祖一扇门还未来得及完全掀开,便感到一阵风从后面追来,“砰”一声按上了门板。他被压在了门板上,后背抵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江不宜趴在他肩膀上,撇着嘴巴,委屈地大喊:“师尊怎能丢下我一个人?”
酒气扑面而来,常少祖眉心跳了两跳,凉声道:“松手,别逼我揍你。”
江不宜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敢再喊了,却又不愿放手。
师尊微凉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过来,身周萦绕着让他欲罢不能的兰花香气,江不宜鼻尖在他脖颈处讨好地蹭了蹭,非但没放手,还抱得更紧了,小声道:
“师尊性子本就冷,出门穿这么薄,再冻一冻,该冷成大冰块儿了,我给师尊暖一暖……”
常少祖方才还不确定,如今这一紧,臀后的物件让他瞳孔骤然一缩,琉璃般的浅眸瞬间像着了火,气得额角青筋都暴了出来。
他屈肘猛砸在他的胸口,反手一个巴掌把江不宜扇飞出去。
“啪——砰!”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响亮刺耳,身子落地的闷响更是让人心底一沉。
常少祖俊脸幽沉,覆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嘴角隐隐有血渍渗出,被他抬袖擦掉了。
“滚。”
冰冷的字眼砸下,江不宜倒在地上,久久没有出声。
常少祖欲转身离开时,江不宜才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僵硬好似提线木偶。
薄薄的月光从门缝中泻进来,逆着光,他看不清常少祖脸上神情,长长的影子拖拽到江不宜脸上,看不清伤势如何,只看得到满目晶莹滚滚落下。
“师尊……打我?”
常少祖拉开门板,迈出去的脚还未落地,江不宜已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
江不宜心里憋着好大一股气,一路跑到后山寒潭边,坐在小时候常坐的那个大石头上,身体蜷缩成一个球,才吐出这股气,委屈地大哭起来。
师尊十年来从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师尊都十一天没搭理他了,他认错也没用,下跪也没用,无论他说什么师尊都拿他当空气一样。他只是太想师尊了,想抱抱师尊而已,他有什么错?值得师尊动这样大的气,动手打他?
分明小时候只要他说害怕,就算偷偷钻师尊被窝里睡觉都没关系。现在他只抱一下,便挨了一巴掌。
师尊先前不是老说“他能健康快乐的长大,比什么都重要”吗?
可他现在一点儿都不开心!一点儿都不快乐!
江不宜越想越难受,哭得愈发撕心裂肺,喉咙都要哭哑了。
他不停擦眼泪,却如何也擦不完,袖子都哭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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