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年幼的小弟子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埋首于桌案间,正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神情之专注,连身后多了一个人都未曾察觉。
“你写的是本尊的道名?”
常少祖突然开口,小弟子惊得手一抖,尘字最后一横斜拉出一条黑线,墨水浸透了纸,戳出一个窟窿。
他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似的,迅速将纸抓起来藏到桌下,转身险些撞进那充斥着清冷兰香的怀里。
江不宜抬起头,黑眸中弥漫的水波骤然一激荡,变得清澈透亮:“师,师尊……!”
常少祖嗯了一声,绕过他走到桌案前。
方才他藏的匆忙,只藏了最上面一张,却漏了下面的。
常少祖拿起那张纸,上面工工整整写满了“束尘”二字。
仙君道名不能随便称呼,往往只有长辈或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叫,而整个天衍剑宗能开口唤一声“束尘”的,也只有宗主一人。
咚!咚!咚!
江不宜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汗湿的手指紧攥住衣角。
他已经有一个月零八天没见到师尊了。
往常每个月师尊会来两次,多了可能四次,最少也是一个半月一次。
最多,最多再过七天就能见到师尊了,可是他惹师尊生气了。
师尊以后……还会来吗?
不愿面对的答案整夜整夜缠在他脑海里,心脏要被拽成两半。
等回过神来时,“束”字已落下最后一笔。
他怔了一瞬,于是,大着胆子写下了“束尘”二字,写完又觉得自己写得不够漂亮,翻出字帖一笔一划临摹了好多遍。
江不宜望着身侧不染纤尘的衣摆,羞愧地小脑袋几乎要低到地里。
“写的不错。”
纸张被轻轻放回原处。
江不宜一愣,抬起头,正撞入那双琉璃般的浅色眸子,里面是大海般的平静宽和,好似没有什么过错是他所不能包容的。
常少祖半蹲下身,视线比他略低一些,温声道:“大玥说你今日没好好吃饭,是饭菜不合胃口?”
温和的声音与记忆中的重合,前日那冷漠又可怕的语气仿佛从未出现过。
江不宜喉咙一疼,泪水再次浸透泛红的眼眶。
“……不是。”
“那便是前日本尊训斥了你,心里不舒服了?”
“……”
江不宜没说话,眼泪却唰地掉了下来。
常少祖微微一笑,随即叹了口气,抬手轻抚上他布满泪痕的脸颊:“怎么又哭了,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脸上是熟悉的温度和触感,好似终于确定眼前人不会伤害他一般,江不宜往前一步猛扑进他怀里,细瘦的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师尊……”
“师尊在。”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太古时代,有擎天巨灵,身如星辰,翱翔宙宇。有身怀异血的各族大尊,破灭虚空,再造天地,有古炼气士,远渡星河,教化众生。不知因何原因,一个时代悄然终结,万域隔...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