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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嗓音骤然响起,江不宜被冻得一哆嗦,美梦破碎,睁开了眼:“师,师尊,我在等您回来……”
常少祖眉心拧得能掐死苍蝇。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等他,他只知道,他的衣服在他怀中被蹂躏得满是褶皱,而他躺在他的床上,双目迷离,满面潮红。
浓浓的酒气飘散开,常少祖脸色阴沉:“喝醉了赶紧滚,别让我赶你出去。”
江不宜从床上坐起来,怀里还抱着他衣服,语气好似做了好事求夸奖的小孩儿:“师尊,我知道我错哪儿了。”
他黑亮亮的眼珠仿佛泡了酒的葡萄,一眨不眨望着他,似乎在等他问“你错哪了”。
可常少祖非但没问,还背过了身朝窗户走去。
“别走,别走,师尊别走,您听我说。”
江不宜忙连滚带爬翻下床,快走到窗边时,常少祖又转身去桌案边点灯了。
凉风从窗户里灌进来,江不宜打了个哆嗦,也转了方向,追在后面,耷拉着脑袋念叨着:“师尊,我错了,是我得意忘形了,我忘了我体内还有一个坏人,我不该泡那个水,更不该说谎骗您。”
“我最近好难过,因为我觉得我好像跟别的小女孩儿都不一样……”
江不宜说着说着,声音不知何时停了。
豆大的灯光轻轻摇曳,将昏暗的房间照出橘黄色的光影。
常少祖举着蜡烛刚要去点床边那盏,一转身,对上一双哀怨的黑眼睛,怕烧到他,手一抖,蜡烛掉在了地上,被摔熄了火,他眼前一黑,身上一重。
江不宜忽地扑进了他怀里,脑袋没了支撑似的,歪在他肩膀上,嗓音闷闷地,快要哭出来:“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理理我行不行……”
江不宜个头都要顶上他了,不比小时候,这一歪,撞得常少祖后退半步,后腰撞在了桌沿上,一阵钻心儿的疼。
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酒气,熏得常少祖直皱眉头,手抵着他的肩膀,一脚把他踹开:“滚去别处耍酒疯。”
江不宜一屁股摔在地上,也不恼,拍拍屁股爬起来,执拗地盯着常少祖:“我不滚。”
“师尊十日未曾理我了,加上今日,都要十一日了,”江不宜眼眶一红,鼻子一吸,哽咽出声:“您不打我不骂我,比打我骂我的还要难受!”
“我觉得您对我愈发没有耐心了,一点都比不上小时候要好,抱都不肯抱我了……”
常少祖无心听一个酒鬼像个怨妇似的抱怨,他揉着撞得发疼的后腰,在药箱里翻止疼药没找到,本欲直接在识海中叫大玥,可一偏头,对上那道无法忽视的哀怨目光,揉了揉眉心。
罢了。
常少祖起身朝门口走去。
江不宜腾一下弹起来:“师尊去哪?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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