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秦皎皎原本只是想进内室躲一躲,她还记得与钟伯行的戌时之约,身上却又实在乏困,于是便搭了条薄被,倚在贵妃榻上合眼小憩了片刻。
秦大小姐自觉自己并未睡着,毕竟她虽躺在里间,耳边还能清楚听见菘蓝回来的动静,谁知待她睁开双眼看向窗外,天边却早已染上了浅浅墨色。
外间一片寂静,只掌了一盏小小烛火,韩容清和木香不在房中,不知去往了何处。
秦皎皎猛的坐起,“菘蓝——”
她扬声问了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菘蓝小跑着进来,“小姐,已经快到戌时了。”她见秦皎皎手慌脚忙地低头找鞋,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小姐要出去吗?您晚膳还没用呢。”
秦皎皎摇头,“我不吃了。”
她终于踩上绣鞋,急忙从榻上下来坐到铜镜前,“你快帮我梳头,将梳妆匣里的新口脂,还有前些日子才做的那件水红色的袄裙也一并拿过来。”
菘蓝依言将东西取来,又替她将头发重新梳过一遍,简单挽了个发髻,别了一支缀满流苏的珠钗。
钟伯行的披风还挂在贵妃榻的翘头之上,秦皎皎探手将其取下,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神色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要去见钟大人吗?”菘蓝看清自家小姐手上那眼熟的布料,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个包袱袋,“交给奴婢吧,奴婢拿去叠一叠。”
秦皎皎抿了抿唇,她莫名地有些不想还,犹豫片刻后却还是将披风递了过去,“叠的齐整些,顺便再带上点止血除疤的药膏。”
菘蓝应了一声,将东西一具备好,主仆两个这才匆匆出了门。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白日里的葱郁竹林裹上一层幽幽夜色,此刻便隐约透出些莫测骇人的味道来。
菘蓝胆子小,即使手中提着个灯笼也不敢大步前行,秦皎皎心下焦急,索性自己拿过灯笼,空着的一手握住菘蓝的手腕,拉着小丫头疾步行于这寂寥无人的竹林间。
走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不远处的林间才终于隐隐现出个黑影,虽然瞧不清楚面容,单看身形轮廓却与钟伯行极为相似。
秦皎皎顿时露出个笑容,脚下步伐也随之快了许多。
她近乎小跑地奔向了人影的方向,一句满含雀跃的‘钟伯行’已然就要脱口而出——
只是这句招呼却在看清那道人影的面容时生生地止住了。
“曲天明?”秦皎皎停下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曲天明自阴影中走出来:“我本想从这林间抄个近路,去别苑瞧瞧你,不曾想却在这里遇到了,真是凑巧。”
他没问秦皎皎这个时辰带着菘蓝来这隐蔽林间要做什么,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油纸包,托在掌心递给秦皎皎。
“这是昨日出发前我特地买给你的梅子糖,皎皎,我知你受不了暑气,难受时吃点酸甜的梅子糖,约摸着会感觉好些。”
秦皎皎下意识便想回绝,可又怕拒绝之后,这人纠缠着不肯走,于是偏过头去,给了菘蓝一个眼色。
站在身后的菘蓝即刻会意,忙不迭地走上前来,将那油纸包接了过去。
曲天明的神色因着这显而易见的规避姿态稍稍凝滞,他微微垂下眼眸,只一瞬间却又抬起头来。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江湖是一张珠帘。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线。情义二字,则是那些珠子的精气神。mdashmdashmdashmdash开始收官中。最终章将以...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一个地球神级盗墓宗师,闯入修真界的故事 桃花源里,有歌声。 山外青山,白骨山。 五花马,千金裘,倚天剑。 应我多情,啾啾鬼鸣,美人薄嗔。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