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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宅妇人争宠时,经常有人缝制小人诅咒对手,只那小人儿的身上不仅要写上被诅咒之人的姓名,还要标上生辰八字。
沈音徽捏起布偶粗略看了一遍,针脚粗大,其上写的字也歪歪斜斜,除了刘月如这个蠢货,再没人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
她拿起毛笔,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刘月如,而后拎起布偶,扔到了刘月如的床榻上。
刘月如当值回来,只见床榻上赫然躺着自己缝制的布偶,只布偶身前的名字换成了她自己的。
刘月如没读过书,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深信不疑,只觉得自己被诅咒了,心中惶惶不安,遂拿着布偶闹到了太妃跟前。
她将布偶呈上去,惶惶然跪到地上:“请太妃娘娘给奴婢做主啊,奴婢一回屋就看到床榻上放着这样一个东西,这分明是有人要害死奴婢。”
太妃拿起布偶看了看,淡声问道:“你可是与人有过节,怎的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刘月如只当扳倒沈音徽的机会来了,赶紧开口:“奴婢和阿音同住一个院子又一同伺候王爷,接触得多了难免磕磕绊绊,阿音定是怕王爷宠幸奴婢,这才想出腌臜法子,坑害于我。”
太妃眯起眼睛,莫说她现下知道刘月如在污蔑沈音徽,即便事情真的是沈音徽做的,为了江辞能早日尝得□□,她也不会轻易惩罚沈音徽。
太妃看向刘月如,低声斥责:“阿音整个上午都在我这里说话,哪里有时间做这腌臜玩意儿坑害你。你这孩子小时候就糊里糊涂的,现下都及笄了,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
刘月如一愣,但想到布偶是沈音徽回去以后放到床榻上的,便低声狡辩:“或许阿音昨夜就把布偶缝好了,从您这儿回去以后拿着现成的放到了奴婢榻上。”
“无稽之谈!”太妃将布偶扔到刘月如面前,“阿音昨夜在正院伺候王爷,难道她有胆子当着王爷的面做布偶?”
太妃乜着刘月如,满心尽是失望,原以为她是个中用的,这才把她放到江辞身边,哪成想她的脑子这样糊涂,跟阿音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刘月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暗暗斥责自己太过于鲁莽,但现下事情已出,她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时吴嬷嬷从门外进来,问清事情原委,便帮着打圆场,她看向刘月如:“你这孩子也是鲁莽,区区一个布偶,哪里值得叨扰太妃?
即便不是阿音作祟,也会是别人,你先下去好生待着,待我和赵管事得了闲,自会查清真相给你做主。”
刘月如赶忙退了出去,吴嬷嬷又斟了一杯茶向太妃告罪:“如儿这孩子毛毛躁躁的,虽不稳重,但也没有弯弯道道的坏心思,您可千万不要因着她坏了好心情。”
吴嬷嬷是太妃的陪房,在太妃跟前伺候了二十多年,太妃虽瞧不上刘月如,但待吴嬷嬷还是十分宽和的,她接过吴嬷嬷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这事便算是翻篇了。
刘月如偷鸡不成蚀把米,回偏院狠狠哭了一场,而后便委屈兮兮的回正院洒扫,她在正院干了一下午粗活儿,天擦黑时,被告知让她回偏院,换阿音过去伺候。
刘月如恨恨的,傻子都知道王爷晚上传阿音过去干什么,她心里虽不平却又无能为力,只讪讪回了偏院。
沈音徽也觉得委屈,她的活计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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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月钱可是一点没涨。她不情不愿挪到正屋,只见江辞正在灯下下棋。江辞下棋时极认真,便是自己和自己对弈,也聚精会神。
沈音徽放轻脚步,先到帷帐内铺好床铺,又去将白日用过的茶具清洗干净,而后去盥室端了一盆热水,预备着给江辞泡脚用。
一局结束,江辞将棋子放到盒子里,沈音徽弯腰将木盆放置到江辞脚边:“王爷您泡一泡脚,也好解乏除累。”
江辞并未听到沈音徽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沈音徽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沈音徽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弯腰时,腰臀比例愈发夸张。
江辞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两下,他凝着沈音徽,哑声道:“你且去盥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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