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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了一会儿舅舅,衡哥儿便忍不住趴在周幼吾怀里哼哼唧唧,周幼吾以为他要睡午觉,把他揽在怀里拍了拍,就在怀里的小郎君快要睡着时,他才含含糊糊道:“阿娘,我的阿耶呢?”
周幼吾怔住了。
在成国公府时,陈垣也曾状似不经意地说既然都担负了虚名,为何不让衡哥儿叫他一声阿耶,也好叫他过过瘾。
周幼吾当时没说什么,但心底却想着,衡哥儿只有一个阿耶。
便是假的,她也不想让他随意叫了他人。
只是,要不要先把燕观这个人告诉他呢?
周幼吾好容易做了准备,正想着怎么婉转地告诉他,你阿耶就是那个曾经骑着马把你阿娘我掳走,顺便还把你吓哭了的郎君。
可是她低头一看,怀里那只小猪已经睡着了。
“真是……”
周幼吾把衡哥儿抱到床上去睡,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睡颜,她心中愈发柔软,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睡罢。
花萼从外边儿进来,周幼吾瞧她脸色不对,有些疑惑:“怎么了?”
花萼上前帮着她理好了床上的帷幔,叫衡哥儿能够好好睡一觉,这才在她耳边轻声道:“成国公世子想要见娘子您一面。”
陈垣?他好端端地怎么上门了?
“娘子可要见一见?”
周幼吾无意识地摩挲着皓腕上套着的珊瑚手钏,柔白的肌肤与火红的珊瑚陪在一块儿再好看不过,花萼见了忍不住嘴角微翘,娘子这是喜欢陛下送来的东西呢。
“还是去一趟罢。”
总归陈垣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他又是个等闲不会找她的性子,如今登门,想来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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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观照例问了一遍,在内侍说贵妃娘娘也给陛下回了礼的时候,那双垂着眼睫的凤眼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扬起。
内侍笑着呈上了那枚绀紫如意结,状似无意道:“今儿是七夕佳节,按着民间习俗啊,这日通晓心意的郎君与女郎都会互赠礼物,求得就是一个有来有回,圆圆满满呢。”
今儿是七夕?
看出天子原本线条冷毅的面孔愈发柔和,内侍心中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道:“是了,奴才回宫时还瞧见街两边挂满了花灯,花花绿绿的瞧着可喜庆了。贵妃娘娘见了,说不定也会喜欢呢。”
去见她吗?
见天子似是有些犹豫,内侍接着发力:“今儿是七夕,本就是天下有情人相聚的日子。陛下您是万民之父,自然该去寻贵妃娘娘共度佳节。百姓们知道陛下与贵妃如此恩爱,想来也会很高兴的。”
如此,燕观终是点了点头:“去准备罢。”
只是,他脸上的伤……
他不欲叫周幼吾知道那日他与周言之打架,可这脸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下去,叫她见着了,心中肯定会嘀咕。
在一旁伺候的进宝挠了挠头,出了个馊主意:“陛下不若用粉扑一扑罢?盖上了就瞧不出来了。”
内侍垂首不语。
半晌,燕观终是僵着脸同意了。
可当他满心别扭又带着隐秘欢喜地到了长兴侯府,却见着他又爱又恨的媞媞,他的贵妃,正在与一穿着绯红圆领袍的小白脸站着说话。
正是被他按在巷子里打过一顿的成国公世子,陈垣。
她如今已经是他的贵妃了,为何还要与旁的男子说话?
而且此人,还是她的前夫郎,是她在睡梦中都要念着的人。
光是想到这,燕观就觉着一阵心痛。
“你们在做什么?”
周幼吾有些讶异,一回头,却见着燕观面沉如水,大步朝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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