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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叙笑了笑,“既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她转过脸,向一直沉默着的春杏道,“姑娘,你方才也说了我嫁妆的确少了东西,便烦请你写个条子,折算成银两让老夫人尽快还给我。”
“至于大爷那里,便叫他给我写封放妻书吧。”
南叙浅浅笑着,“总归夫妻一场,为着这些银钱,倒也不值得我将他一纸诉状告上公堂。”
春杏柔和面容变得难看起来。
她知道大娘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也做好了自己替大爷顶罪的心里准备,可哪曾想,大娘子根本不在乎那些银钱究竟是被谁挪用了,她只想把银钱要回来,然后与大爷一刀两断。
——她方才在荣养堂里与老夫人说要银两而不要夫妻情分的话,竟不是气话而是心里话!
和离之事着实太大,春杏拿不得主意,略劝了南叙几句,便连忙去回谢老夫人。
“胡闹!”
谢老夫人一听便恼了,“世间哪有为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便与自己郎君和离的道理?”
话虽这样说,她却知道南叙为的不是这件事,但真正的原因,她却是不能宣出口的,所以只能往外室身上推。
“叙丫头的气性着实大。”
谢老夫人紧紧捏着念珠,半息后,她低垂着眉眼,声音微凉,“我不是着人看着柳街巷的那一位了么?”
“去,将她带了来,任由叙丫头发落。”
她从来知道弃车保帅的道理。
“什么?老夫人的人竟来得这么快?”
柳街巷一进小院里,陶思瑾脸色微变,下意识用手捂住小腹。
“可不是吗,咱们前几日才让大娘子瞧见,谁曾想老夫人的人今日便来了,我瞧着她们来势汹汹的,此事怕是不能善终了。”
想想院外凶神恶煞的婆子们,王妈妈便着急上火,“偏生大爷又不在,若大爷在,好歹也能护姑娘一护。”
“姑娘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哪能经得起老夫人的折腾?”
陶思瑾捂着小腹的手指微微一紧。
见她脸色不对,王妈妈便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了口,“不姑娘也别太担心了,老夫人再怎样拿姑娘做筏子哄大娘子,可姑娘怀着的是她谢家的骨肉,她难道真的舍得姑娘肚子里的长孙?”
“多半是叫姑娘过去骂一顿,跪一跪,等大娘子消了气,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再说了,姑娘也是官家小姐,当年落难是为了她谢家,这件事旁人不知道,老夫人与大爷却是知道的,为着这件事,老夫人也不会眼睁睁瞧着大娘子磋磨姑娘。”
王妈妈柔声宽慰陶思瑾,“姑娘只管跟她们去就是了,指不定这件事还是一个契机呢,一直在柳街巷住着总归不是事儿,若能趁这个机会过了明路入了谢府,那才真真是姑娘的造化呢!”
陶思瑾抚摸着小腹,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只怕我没那个造化。”
“老夫人若果真念着旧情,又怎会一直压着谢郎不许他赎我出来?还是等谢郎娶了旁人,她才叫谢郎接我出来。”
院外又响起拍门声,王妈妈连忙给陶思瑾拿了衣服,“姑娘且别想这么多了,咱们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娘子在府上闹得这么厉害,想来大爷已经知晓了,姑娘只需拖上一段时间,大爷便会回府救姑娘。”
“大爷待姑娘情深义重,断不会看着旁人折辱姑娘。”
陶思瑾面上这才有了缓和,想起谢明瑜,她面上的苦笑便成了羞涩,“师兄自是疼我的。”
与此同时,洛京外的谢明瑜接到了消息。
“大娘子闹起来了?”
谢明瑜翻书动作微微一顿,眉头蹙了起来,“思瑾素来体弱,如今又有了身子,如何经得起她的折腾?”
没有犹豫太久,他放下书,起身穿衣,“回府。”
此时的他尚且不知,他记忆里永远温柔好性的南叙,竟铁了心要与他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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