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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河内的内心瞬间变得坚定起来,看向辘轳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决绝和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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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很近了!那强大的恶鬼气息,越来越接近了,伤势恢复的圆二追寻着那根麻绳上遗留的气息飞快奔跑着,新一背着用破布包裹着的日轮刀紧紧跟在圆二身后。
一爪撕开拦路的繁茂树藤,新一的视野刹那变得开阔起来,可突然的,新一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也立马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他面前不远处,一道人影趴在地上,或者说,一具尸体。
鲜血混合着无数残破的内脏洒在地上,整个人除了头颅还算完整,身躯则已经完全破烂,和之前新一见到的那具尸体死因很像,嘴角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眼神中最后还带着死亡前的惊恐和迷茫。
鼻尖的血腥味还很浓郁,这人可能就在十几分钟前被残忍杀害,新一瞬间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可没等他多想,圆二突然朝着一个方向嗷嗷叫起来,不远处激烈的战斗声马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具凄惨的尸体,新一眼中闪过一丝青绿色光芒,紧接着朝着战斗发出的声音飞奔而去。
“强!太强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一名鬼杀队员绝望地大喊道,他拼尽全力才勉强劈开朝自己袭来的麻绳,在日轮刀和麻绳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日轮刀像是劈上了金刚石一样,虎口甚至都被震裂了开来。
可像这样的麻绳,那只下弦鬼周遭足足围绕着十数根,这些麻绳就像有生命一般,从各个方向朝着鬼杀队员们袭杀而去。
更可怕的是,那只名为辘轳的鬼全程都在看戏,身体都没挪动过一下,它甚至还有心情摆弄着面前的茶具。
短短两分钟,五名鬼杀队员就被辘轳残忍虐杀了两名,只有身为戊级剑士的河内和旗本还能勉强支撑着,辘轳背后高竖的麻绳之上,已经像串胜利品一样串起了两名身躯破碎的鬼杀队员。
除了河内和旗本,还有一名辛级剑士吉平挥舞着日轮刀,可对他来说,周围的一切宛若地狱,不说那可怕的麻绳,就单单是下弦鬼的名头就足够让他惊恐了,他加入鬼杀队也不过才一年,根本没有直面十二鬼月的勇气。
麻绳上同伴凄惨的尸体时刻刺激着吉平的神经,乒!!迅猛的麻绳抽在他的日轮刀之上,恐怖的力道让吉平再也无法握住他的日轮刀,日轮刀瞬间被抽飞,这绝望的一幕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吉平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下意识转身就跑,“打不过!不可能打的过!我不想死!不要!”
可吉平再快也快不过辘轳的麻绳,噗呲!!就像刺进豆腐一样轻松,麻绳瞬间贯穿了吉平的胸膛。
“吉平!可恶!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看到又一名同伴惨死,旗本的身躯快速旋转起来,手中紧握的日轮刀刀身上瞬间像是涌起涛涛水流,迅捷的一击立马劈开了一根想要偷袭的麻绳。
可让旗本绝望的是,劈开一根麻绳后,却补上了三根甚至四根麻绳,围攻他和河内的麻绳越来越多了,而他们的体力却在飞快流逝。
日轮刀和数十根麻绳碰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火花,河内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握住日轮刀的手已经无比麻木,拼命使用风之呼吸也已经让他的身体和内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每一次呼吸,气管都好像被刀割一般剧痛。
普通剑士和十二鬼月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河内总算理解了为什么鬼杀队员斩杀一名十二鬼月之后就能直接成为柱。
看着两名鬼杀队员拼命挣扎,辘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在他的身边,白井边的取水工具辘轳上,一对木制齿轮嘎吱嘎吱的旋转着,他身后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也缓慢蠕动着,时不时窜出一根迅捷的麻绳。
“血鬼术·绞杀魔绳!”
两个鬼杀队的小虫子既然有兴趣劈麻绳,那就让他们劈个爽,权当是泡茶时的助兴节目吧,反正对它来说,想消灭这些小虫子,不过是一个念头罢了。
想到这里,辘轳打了个响指,一根麻绳从身后蜿蜒漂浮而来,一名低着头的鬼杀队员被死死束缚着,赫然是和真岳一起被抓来的隆知,他早已清醒,可清醒后的他不得不面对眼前绝望的一幕,他被一只下弦之鬼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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