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五毒山听着凶险,山色却极其秀丽。
沿途草木青翠,不时有流水潺潺,偶有几声鸟兽低鸣,比起寻常山林竟还要美上三分。
墨玉笙闲来无事,随手捞下一根狗尾草,捏在手里把玩。
这狗尾草一人高,草穗比胳膊还长,轻轻一碰冠毛纷飞。
他自觉新鲜,拿在手里晃晃悠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草穗时不时扫过元晦的下巴和额鬓。
元晦不躲不避,耐着性子,由着他玩闹。
随着二人深入山谷,一些奇珍异草逐渐冒头。
随处可见的蕈子散落山间,或是红得发紫,或是蓝得发绿,颜色光怪陆离不说,个头清一色没过小腿,个别的居然高过五六岁孩童,让人在赏心悦目之余也生出些许毛骨悚然。
两人在山林间足足穿行了两个时辰,别说七姑的影子,连根毛发都没见着。
元晦忍不住问道:“师父,五毒山延绵数百里,千峰万壑,你我这样寻下去,岂不是大海捞针?”
墨玉笙抛下几乎被薅秃的狗尾草,道:“慌什么,有你师父在。”
他静静站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迎风一握,带下撮绯色茸毛。
那茸毛在墨玉笙手中极其轻微地颤了颤,好似活物般,缓缓缩成了一团。
元晦曾在神农谷待了数月,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他脱口而出道:“毛芒乱子?”
墨玉笙点点头,“这东西可是神农谷的特产,除了七姑,没人能将它带出谷。”
元晦立刻心领神会。
两人遂追随毛芒乱子的踪迹,逆风而行,约摸一个时辰,抵达乱子林。
毛芒乱子感知到有人靠近,缓缓后退,让出了一条小道。
墨玉笙拉过元晦的手腕,半真半假道:“跟紧了。入了这乱子林就如入了流动迷宫,只能碰运气。运气好几个时辰内可以出去,运气不好恐怕骨头都得烂在里面。”
五毒山的毛芒乱子较之神农谷的更加高大,花穗也更加蓬松,花冠交错,几乎将天空遮去大半。
天地一色,混沌不分,不知去处,遑论归途,换作旁人大概早已如枪头上的麻雀——吓破了胆。
这二位倒好,一位玩性大发,接连将毒爪伸向周遭生灵;一位魂不守舍,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腕子上的那点温热上,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被某人牵着走。
大概托墨某人辣手摧花的福,毛芒乱子不堪其扰,着急将这泼天的祸水送走,不到一个时辰,两人竟然走出了乱子林。
便在这时山风平地起,将稀薄的雾气拢作一块,更有源源不断的雾气横空出世,悄无声息地涌向二人,浓到极处,只能隐约辫出一步以内的事物。
两人几乎肩贴着肩,在一片死寂中,一步一挪。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
一针定阴阳,翻手掌乾坤!身份神秘的山野郎中凭借精湛的医术游走于都市权贵之间,一手悬壶济世,一手辣手摧敌,揭开一个个阴谋谜团,征服一个个红颜知己!虚位以待...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