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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文清目光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见其一身华服,言谈不凡,显然非富即贵。而更让他心生疑惑的,便是那男子与自己同样的金色眼眸。那所谓的“同道中人”究竟是指这双金眸,还是另有所指?阚文清心中疑窦丛生,思绪不定之时,男子忽而微笑着向他们三人发出邀请。阚文清一时失神,未曾作答,宋浩凡见状,连忙轻推了他一把,将他唤回神来。
阚文清自觉有些失态,略一拱手道歉,那男子却微笑着宽慰,毫不在意,反而再次热情相邀,领着他们一同步入酒楼二楼的雅间。雅间之中,陈设雅致,雕梁画栋,尽显富贵之气,四壁悬挂异域风情的绘画,光影氤氲,散发出淡淡的奇香。
三人落座后,那男子才正式自我介绍,微微欠身道:“在下河金元,字方乾,自南洋而来。家中以海外通商为业,此次途经梁国,是来洽谈生意之事,却不想今日偶遇同道之人,实是意外之喜。”
阚文清听后,心中疑惑更甚,抱拳道:“河兄,莫非认错了人?在下自小生于梁国,对南洋并无所知,实在不知何故称我为‘同道’。”
河金元闻言,似有些讶异,旋即大笑,忽而一把握住阚文清的手,态度显得亲切又急切,连连道歉道:“诶哟,真是怠慢!方才一见你这双金色眼眸,便以为你乃我族人,才不由多了几分冒昧。须知,在南洋之地,金眸乃是我族独有的血统标志,平生在外罕见,如今在梁国偶遇,还以为是乡人,真是误会一场!”
河金元笑中带歉,又唏嘘一叹道:“哎呀,真是抱歉!世上竟然还有旁国之人也生得金眸。此乃误会之过,就由在下做东,权当向兄台赔礼。咱们既然有此缘分相识,今日便共饮一杯,聊表心意。”
阚文清心中虽仍有些疑惑,但见河金元言辞真挚,心中防备之意略微消减。宋浩凡见状也笑道:“铭城,既然这位河兄如此有诚意,那便应了吧,难得他乡遇知己,咱们也当好好交杯言欢!”
闻言,阚文清淡淡一笑,微微颔首,心中仍存几分谨慎,嘴上却应道:“既然河兄盛情相邀,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阚文清对河金元方才的言论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河兄方才所言,莫非南洋之地多有金眸之人?”
河金元笑着示意三人落座,笑容从容道:“兄台莫要误会,非是南洋之地处处皆有金色眼眸之人,实则此金眸乃我家族血统中少有的特征罢了。家父家母兄弟姊妹皆是金眸,家族人数甚多,是以方才见到兄台,竟误以为是同族之人了。”说罢,他笑望着阚文清,略带好奇道:“还不知兄台大名,恕我唐突了。”
阚文清微微一怔,这才记起自己尚未通报姓名,立刻起身,拱手致意道:“在下阚文清,字铭城,家中略有小本生意。”说罢,又将身旁的两位同伴——宋浩凡与匡孝辙——一一介绍。
河金元却只对阚文清一人似乎颇为在意,神情愈发欣喜,朝他微微点头伸手道:“原来是阚兄!幸会,幸会啊!咱二人皆有金色眼眸,实在缘分不浅。既然阚兄也经营生意,不若我们趁此良机共商一番合作之道,共同开辟一番新局面!”
阚文清微微一笑,拱手道:“如此言之甚好,只是合作一事,还须详询河兄将要提供的资源,不知何种生意,方能共创双赢?”
河金元见他有意,便开怀一笑,正色道:“在下不才,家族世代经营海外贸易,此番初次来梁国,乃是为扩展南洋之物的销路,并觅寻良友,以便开拓新市。鄙人家乡在南洋小岛,四面环海,风光旖旎,四季如春。彼地多以海贸为生,家中近年来正欲推展南洋之物,尤其一种特产‘仙人草’,此草生于南洋独特气候之中,既有疗愈之奇效,亦传能延年益寿,久负盛名。仙人草深受各国青睐,因而此次来梁国,正是寻觅志同道合之士,共议仙人草之商贸事宜。”
当宴席酒酣耳热,阚文清忽然想起仙人草,便借机向河金元询问道:“方才河兄提及那仙人草,实在令人好奇,究竟其药效如何,竟使人趋之若鹜?不知河兄可否再为我等一解其奇妙之处?”
河金元闻言,轻抚衣袖,神秘一笑,低声道:“此仙人草,可说乃南洋天地灵气所养,非凡草也。若是寻常民众轻尝一口,初觉清香馥郁,气息沁人心脾,似有淡淡清凉之意。待至药力渐生,便觉全身轻盈,浑若无骨,心神舒展,如置云霄之中,俗事烦扰俱抛脑后,唯余一种超然飘逸之感。更有甚者,若是深服之,则似登云驾雾,恍若遨游仙境,眼前仿佛出现瑶台宫阙,仙人羽衣飘飘,引人心醉。”
河金元略顿了顿,目光透出几分凝重,道:“但此草药性极强,须得慎用,轻则松弛筋骨、通络活血,若稍重些,则令服者恍惚如梦,心游太虚。正因如此,南洋之地多将其视作仙药,民众多不敢轻易服用,唯有修行之人,才偶尔用以助益。且此草气性属水,若常服得法,似能延年益寿,故而常为贵胄豪门所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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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文清听罢,似信非信,点头微笑道:“河兄所言,实是神妙!若果真有如此功效,怪不得吸引众多商贾,纷纷愿往南洋取经了。”
他抚须沉思,又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仙人草既有如此神奇功效?河兄可曾带来样品,让我等一观其妙?”
河金元摇头一笑,歉然道:“仙人草虽妙,然极讲究时鲜之性,若是从土中拔出,便须即刻服用,否则药效大减,非久存之物。是以此次未曾携带,恐无法即刻呈上。”顿了顿,他颇为诚挚地说道,“若阚兄有意,不妨随我一同前往南洋,届时亲眼所见,亲身试用,方可知其功效,亦能为后续合作奠定基础。”
阚文清闻言,沉吟片刻,微笑拱手道:“此行途遥,却也令人心生向往。河兄既已说明白,待我筹备一番,若果真机缘相合,自当亲赴南洋,领略贵地风情。”
河金元闻言,神色间越发喜悦,击掌而笑道:“好!阚兄之言,令我倍感欣喜。若真能促成此事,来日我南洋之物遍布梁国,必与阚兄共享此番机缘!”
正当两人谈笑之际,门外忽然步入一名身着短打的随从,径直走至河金元身侧,低声禀报道:“方才洽谈的那位商贾,欲再多询问些仙人草之事。”河金元闻言,转向阚文清等三人,笑道:“三位今夜尽情享用,不必客气,这顿由我请了。”遂拱手告别,转身随随从离去。
阚文清目送河金元离去,心中不禁暗自感叹道:“看来这仙人草果然颇具吸引力,竟有诸多商贾竞相争取,若真如他所言,乃包治百病之仙草,岂非不可多得之宝?然而‘长生不老’四字未免言之过盛,是否可信,尚须再议。”宋浩凡见他眉间浮现迟疑之色,连忙劝道:“铭城,若你心中存疑,何不随河兄前去南洋一观?即便仙人草功效稍逊,南洋风光也不枉此行,此番或有不小的商机呢。”
阚文清微微一笑,却轻叹道:“虽如此,但终究还是要三思而行。你我尚记得戎芷一事,那次因冲动而引起多方波折,若非事先未曾谨慎,险些酿成大错。此次如若有险,岂不又成罪魁?不可不防也。”说着,他目光落在匡孝辙身上,却见他神情微凝,眉宇间隐有不安之意,不禁问道:“匡孝辙,你为何似有忧虑之色,莫非不安于此人?”
匡孝辙迟疑片刻,低声道:“自河金元进门起,便觉心神不宁,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何时何地见过此人,或许是梦中,或许是某个旧日情景,模糊不清。”阚文清追问道:“难道是在天蝠族岛上那日瞥见之人?”匡孝辙摇头,沉思片刻,复又答道:“非也,印象中有另一人影,似与那人同在,虽记不清面目,但身形却极相似。”阚文清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道:“记不得便罢了,整日疑神疑鬼,终究是掉链子之事。”
三人就此议论片刻,至于是否应随河金元前去南洋,阚文清尚心存疑虑,未定下结论。然而眼前盛宴难得,又有河金元盛情款待,自是不容错过。三人因此欣然接受,举杯畅饮,一时之间,觥筹交错,畅怀大笑,尽享这难得的豪华桌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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