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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叡在画中还是作王爷的打扮,与如今在龙椅上久病沉疴的模样全然不同,画中人的眉眼俊朗疏狂、意气风发,似乎在指着什么东西开怀大笑。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便见后头有一头戴宝冠的稚童正摇摇晃晃地骑着一匹枣红马,背上背着一小筐毫无用武之地的弓箭,神色懊恼地拉着缰绳,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看上去便是大宛的太子殿下钟敏了。
再往后看——
钟淳神色倏地一滞。
却见太子的身后有一骑着乌骥马的高大身影,始终跟在他几步开外的距离,似乎在默默护着幼主一般。
壁画只吝啬地描出了那人英俊的侧脸轮廓,与始终如松般挺拔的脊背——
笔下落款:咸元十七年,《太子幽明游猎图》
那是年仅十八岁的张鄜。
作者有话说:
我得加快写文速度了……(咬牙)
第69章雪泥(十四)
寒容与见钟淳怔愣着不动,也停下脚步凑过去看,故意摇头晃脑地拖长了声调:“噢——这不是丞相吗,画得还挺显年轻的,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兴许当真是少不更事的缘故,画中的少年张鄜虽然眉眼大致与如今一般无二,但却莫名少了些身居高位、掌丞天下的沉静从容,整个人仿佛一柄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脸上天生挂着一种近乎轻狂的冷情。
钟淳顺着画中张鄜的目光,望见壁画前头那一抹鲜异的赤色身影,迟钝的心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仓惶地移开眼去。
但过了半晌,他又忍不住将视线移回那乌骥马上的玄衣身影上,闷头憋了好一会,忽然气汹汹地伸手去遮那画中之人的眼睛。
“……欸!祖宗!!你找死么!!”
寒容与见状吓得连忙一把拍掉钟淳的手,斥道:“这墓里的东西能乱碰么?!上边都是涂了东西的!小心摸到什么‘化骨散’,待会全身上下的皮都得烂掉!”
“你不是会医术吗。”
钟淳撇着嘴小声哼哼道:“……我不仅要摸,我还要把它刮下来带回去呢。”
寒容与敏锐地从小殿下嘴里嗅出一股酸味,跟闻着鸡味的黄鼠狼似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啧啧啧,这算得了什么?连这都算不了,那接下来的那些东西你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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