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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他的耳朵,秦栀什么都没说,看来,他是真的没过过生日,应当更没接到过生日礼物。
元极在宅子里休息了一天一夜,翌日,他便又离开了。
当晚,秦栀睡在另外一个房间,不过她还没睡着呢,那个原本睡在主卧的人就像做贼似得跑来了。
大概是以为她睡着了,所以他悄悄地上了床,在她身后躺下,然后抬起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裹在被子里,他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试着抽了抽她卷在身上的被子,不过没有成功,后来便停手了。
这人如此胆大妄为,秦栀也没说什么,依然不动,之后就在他身上好闻独特的气味中睡着了。
待得睁开眼,身后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元极这回离开,又是几天,根据秦栀对他的了解,他可能是出城了,否则他一定会趁着空闲回来的。
这期间,宗华又送来了一些密信,而且临近边关的城池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抓了不少人,同时天字卫也折损了一些人。
那边关城池正是靠近吴国,似乎好像柴文烈缓过来了,开始反击了。
秦栀觉得,如果事情真的超出了寻常的话,那么势必得重视起来,如果有必要,过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而且柴廷南到底怎样了,秦栀还不知道,她也没问元极,但如果柴文烈的动作这么频繁,或许柴廷南真的情况不太好。而柴文烈的这些行动,也没准儿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报仇。
倒是西棠很安宁,这段时间送来的密信也没有关于西棠的,似乎因为在葫芦山一战,他们严重受挫,偃旗息鼓了似得。
但,这也未必是真实的,说不定在预谋什么呢。公冶峥那个人,虽是做不到特别了解他,可也知道他才不会那么轻易认输的。
第五天,到了可以去取戒指的时间,秦栀和乔姬在上午时去了一趟,成功的取到了戒指。
检查了一番,做工精良,而且那钻石打磨的特别好,秦栀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的匠人到底有多大的本领。人工切割打磨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
乔姬也觉得好看,虽是简简单单,却又无比的别致,这市面上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了。
收好,然后回到府里,兴许是真的莫名之中有感应似得,过了晌午,几天没回来的人就回来了。
瞧着忽然走进来的人,秦栀一愣,随后笑起来,“世子爷,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有特别的事在等着你,所以才匆匆赶回来的?”
一身风尘,元极几步走到她面前,扣住她后脑,他俯身在她眉毛上亲了下,“有什么特别的事?决定要和我订婚了?”
无言,秦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你去把胡子刮了吧,好扎人。”
闻言,元极再次俯身低头,强硬的捧着她的脸,他则用下巴贴在了她的脸上,扎的秦栀最后从椅子上跳下来躲他。
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元极抬手把外袍脱掉扔到门口去,“我这就去沐浴。”
“你先等一下。”揉着自己的脸,秦栀边说道。转身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了什么来,转过身面对他之后又把手背到了身后。
“你把眼睛闭上。”看着他,她说道。
这般突然,元极几分疑惑,看了她一会儿,他后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走到他面前,秦栀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他闭起来的眼睛,还有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然后把那枚戒指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自然有所感觉,元极随后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漆黑的眸子有片刻的凝滞,“这是什么?”
亮出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这是魔戒,你被我套住了。”
看着两个人手上一模一样只是大小有差异的戒指,半晌后,他笑了。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拥住,“应该换过来说,你被我套住了。”他早就掉进她的圈套里,他却觉得她一直在边缘游离,随时可能跳出去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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