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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老者才进到蒙古包:“朋友们,出来与我们一同用餐吧,今天的羊是我亲自烤的。”
四人与老者一同出了蒙古包,只见在羊群前方一片开阔的操场上,架起了一头烤羊,烤羊身下的篝火烧得热烈,羊身上低落着点点油脂,掉落在火苗之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老者的儿子和他的朋友正在拉着马头琴吟唱着听不懂的蒙古歌谣。几个妇女和孩子正在一旁嘻嘻。
老人拿出刀子,为四人割下一大盘羊肉,又拿出了几囊马奶酒,与四人一同吃喝起来。
林缘晨与风若鸿,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喝着马奶酒,看着眼前的篝火,互相之间轻声交谈,眼中尽是明灭的光影,偶尔相互对视,偶尔一笑低头,不知不觉两人都喝得多了,却是醉倒在了草场上。
林缘晨指着天空中一颗明媚的星星,对风若鸿说:“风若鸿,你家就住在那儿。你带我飞上去……”说着,打了一个酒嗝,透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林缘晨,你无论何时想去,我,我都带你去。”风若鸿看着星空,眼中一片迷离的醉意。
看了一会儿星星,说了一会儿酒话,这酒的后劲才缓缓上来。林缘晨只感觉口舌生燥,胸中如同滚着一团熊熊烈火。
不由自主之下,一只纤弱的玉手抚上了风若鸿的脸,风若鸿一个翻身,定定地凝视着林缘晨。
林缘晨大醉之下,望到这眼神,恍然间不知所措。
“风若鸿……风若鸿……”她低声地呼唤着风若鸿的名字,头颈伸将过去,与风若鸿的面颊厮磨在一起。
两人相拥,两颈纠缠,越是厮磨,越是燥热难安。
风若鸿支撑了最后一丝理智,说:“林缘晨,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林缘晨却已然大醉,口中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转过头来,一口咬住了风若鸿的嘴唇,此时,风若鸿丢失了最后一丝理智,用力地吻了上去。
二人紧紧相拥,热烈相吻,风若鸿粗重地喘着气,高大的身躯把林缘晨压在身低,一手解开了林缘晨领口的扣子,向下吮吸而去。另一只手探入林缘晨的上衣,在她的胸口一阵摩挲。
“风若鸿……嗯……”林缘晨发出了一阵娇弱的呻吟,听到这呻吟之声,风若鸿却是更用力地在林缘晨的肌肤上吸吮起来。
一旁的如真看了张少通一眼:“你不去管管他们俩么?”
张少通背着身,看不见表情:“能管得了一次,管不了第二次,他们如果不是有情,怎会一而再再而三这样?”
“酒后乱性,陈昱吉会后悔的,你也不管么?”
“如若无情,未必乱性!”
如真大袖一甩:“你不管我管!少通,我不想到头来后悔的是你!”直接走到风若鸿面前,手中扇出一股冰冷刺骨之风,“御鸾,醒来!”
张少通背着身始终没有作为,然而他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深入肌肤,连手骨也发出咔咔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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