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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聚集了一小队人,为首之人一袭白衣,素白到不染尘埃,温暖的火光跳跃着,映衬在衣摆上,他坐在高头大马上,黑马将他衬得愈发脱俗,在浓稠的夜色中宛如天人。
只是他行色匆匆,不复平时的淡然,束起的发都乱了,鬓角的发随风飘扬着,想必是急忙赶来。
他的身侧跟着裴江,裴江正一脸严肃地高声说着什么,兴许是提及了她,城门楼上的守卫朝她看来,惊得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连忙跪拜在地。
再次见到孟奕安,叶小清的心里异常的平静,甚至丝毫没有波澜,就算他在危急时刻赶来救了她的命,可她没有半分感激。
就算隔着很远,她仍能看到他面上担忧的神色,远山一般的眉眼中尽是忧心忡忡,微微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握着缰绳,骨节泛白,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叶小清站在高高的城门楼上,遥遥望着孟奕安,忽的嗤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长戟随意丢到了一旁,“哐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刺耳,她开了口,轻飘飘地说道:“……你又要抓我回去吗?”
她闭了闭眼,脚步踉跄,“又要将我再关在王府中,哪都不让我去吗?”
城墙之下,孟奕安的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他本想说什么,却被她接下来的举动惊得什么都说不出。
她径直捡起了守卫扔在地上的长刀,抵在了颈间,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的脖颈,血珠滚落,沾染了衣领。
丝丝微微的疼痛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她看向孟奕安,他面上惊诧的神色如她所料,不只是惊诧,还有不经意流露出的疼惜,都让她觉得十分的好笑。
他越是心疼她,她越是觉得好笑。
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她清楚的感觉到脖颈上涌出的血愈发的多,粘稠至极,炽热至极,四周跪着的守卫连忙起身,却都不敢紧她的身,只能在一旁愣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何寒七窍之中流出的鲜血,还有林思源血肉模糊的小臂,那比让她死上一百遍都要痛苦。
终是再也不顾上其他,叶小清一咬牙,大吼了一声:“孟奕安,我要出城!”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我出城!否则,我死给你看!”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突兀极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身下的马儿有些焦躁地踏着步子,孟奕安仰头望着她,远远看去,她的身形单薄如纸,苍白的皮肤上只有脖颈的鲜红是不一样的色彩。
一阵风刮过,她的衣裳随风翩飞,衣袖猎猎作响,本来干干净净的衣裳如今沾满了血迹,像是雪地中绽放的红梅,那瑰丽的色泽,妖娆且不屈。
无论是在醉红楼中大打出手的她,在宫中遮挡着面颊双眼灵动的她,还是如今站在高高的城门楼上以死相逼的她,都让他无可奈何,却也不愿放手,难以割舍。
月色正好,夜空水洗过一般澄澈,城门楼上火光熊熊,像是能将天边燃着。
他曾想过再也不放手,不想让自己再犯第二次的错误,如同放弃宋君仪一般放弃她。
可在她将长刀架在脖颈间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即便是他有再深的执念,可仍旧是无能为力。
孟奕安皱着的眉渐渐松开,终是缓缓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平稳地开口道:“……他不在城外。”
满眼只见滔天的火光,她翩飞的衣袂,高高的城门楼,离他远之又远,伸手无法触碰。
他的声音不大,但随着风飘进了叶小清的耳朵,她微微怔忡,端着长刀的手颤了颤。
四下寂静了下来,身下马儿也重归平静,孟奕安再次掀开眼帘的时候,眼中空洞,神采皆散,“你先下来。”他顿了顿,复而继续道:“我带你……去见他。”
…………
叶小清觉得,她这一辈子,当不成一个盖世英雄,也不能当一个狗熊。
她小时候就在幻想,自己以后要做一个除恶扬善的女侠,可是到了末了,她才是那个恶人,还是需要别人来除她的。
她还在想,即便是做了恶人,也要风风光光的,可是她只是闭了闭眼睛的功夫,已经全然忘了是怎么下了那城门楼的了,简单来说,她又晕厥了。
从身子里面透出来的虚弱,让她提不起半分精神,四肢都像是灌了铅,沾湿衣裳的血迹早已凝固,硬硬的垂在身侧,风都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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