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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柜舔了舔发干的唇,“夫人,小人心知,您的商品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无论销往哪里,都会红火。可在咱们国家经商,尚且要重重打点,将路一点点铺开,若是触及他国或海外,需克服重重艰难险阻,路途遥远,咱们鞭长莫及……”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只是告诉你,我有这个长远方向,也有能力将生意扩张到这么远去。当然,计划赶不上变化,眼下说这些都还太早。”
李掌柜连连应声,瞧她双眸里透露出的自信,便知她是认真的,而且,也是真的有能力的,心里不禁也暗自有了期待。
接着又与她讨论了细节问题,便迫不及待告辞回去做准备了。
王婆子将他送出门口,覃婆子在外边探头探脑的,待掌柜的走了,她小碎步跑地过来,“王婆子,这小老弟是谁呀?”
覃婆子是个势利眼,李掌柜长着一张胖脸,红光满面的,瞧着喜庆又富贵,她想着这是哪里的达官贵人,自是要盘问一番的。
“他是我儿子铺子里的掌柜。”王婆子淡淡地道。
覃婆子便惊奇了,“你们不是乡下人吗?你儿子还有铺子?开在哪里啊?”
“才开起来没有多久的。”
覃婆子像是没有察觉到王婆子语气里的冷淡,进了大门,一味地问东问西,里边的何苗听着,生怕王婆子对她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便喊,“娘,你来看下孩子,我上趟茅房。”
王婆子赶紧应了声,覃婆子却撇撇嘴,“孩子不哭不闹,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呢,哪里要人看了?明明是个乡下人,装什么娇贵啊?我孩儿小的那会儿,都背在身上,下地耕田种菜插秧,那样儿活儿不干?那背上都是湿了又干的。”
看个孩子怎么就娇贵了?
王婆子看了看她脚,“老姐姐,你不是说,你小时候裹脚了么?怎的还能下地?”这这个年代,除了一些大家闺秀会裹脚外,普通老百姓要劳作,是不兴这一套的。
当然,女子裹脚,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上流圈子里,也是备受尊崇的。
覃婆子的一双大脚,一看就知没裹。
可她之前已经说过裹的,眼下自是不能否认,自打嘴巴。
不过,许是谎言说多了,覃婆子已习以为常,被王婆子揭穿,也丝毫不尴尬,“我那时婆母可厉害了,家里是她说了算,哪里像你这般好说话,被儿媳骑到头上去?不做活便不给饭吃,你敢不做事么?莫说生了一双小脚,就是死,也得去啊。”
王婆子面上的笑容便挂不住了。
虽说家里很多事情都是何苗拿主意,可也很尊重她,任何事情,都会与她商量的,哪里就被她骑到头上去了?
顿时对这覃婆子便有些不喜,“我两个孙儿胆子针眼小,离了儿媳,便要害怕大哭的,我这去看着他们,老姐姐,你不如……”
“你去吧,我在你这儿坐一会儿,等你得了闲,我再同你聊聊。”覃婆子很是自觉地进了正厅坐下,见案几上放了些瓜子糕点等零嘴,便抓了一把在手里吃,瓜子壳随意地吐在了地上。
王婆子转身想去看看儿媳,是否真要她帮忙。
可转身的那一霎,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覃婆子将瓜子快速地踹到自己袖子的口袋里。
她顿时就来了气,又转了回来,问,“老姐姐,你今日来,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吗?”除了搬来那日,覃婆子进来坐过两回,之后就没来过,是以同她不熟,今日特意来,料想定是有什么事儿的。
覃婆子正要抓第二把瓜子塞自己口袋,未料到王婆子又折了回来,任她脸皮再厚,被人抓个正着,她脸上也挂不住。
讪讪然笑了笑,将抓在手里的瓜子放了回去,“也没什么,在家里闲着慌,找你说说话而已。隔壁的刘婆子又是个寡言的,无趣的很,昨日她儿子从省城回来,说是生意失利,拿了她的棺材本走了,哭了整整两日两宿,这会子还在摔锅碗瓢盆呢,晦气,我也不想去找她。”
王婆子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想着把两个孙儿抱出来,看着她才好,便去了何苗房间。
何苗也是这么想的,等王婆子进了房间,便低声同她说,“娘,我瞧着这覃婆子鬼鬼祟祟的,许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也不一定,您带两个孩子出去看着她,我去把那些腊肠收回去,莫要她顺走了。”
方才她与李掌柜说话,王婆子是有在听的,是以也知这腊肠日后要拿来卖。一听儿媳如此叮嘱,便赶紧应下。
腊肠都是晾在后院多,何苗喊上何勤一起收。有两间房还空着,姐弟俩拿了竹竿架在窗台上,把腊肠一一挂了上去。
可当她正要去前院收时,却听见王婆子正不悦地大声说着什么,便赶紧过去看看。
原来是覃婆子趁王婆子进去的当口,拿下一根腊肠,去伙房里切了放嘴里嚼。
吃着吃着感觉到不对,见王婆子出了来,她便骂王婆子没有事先同她说,害她吃了生猪肉。
“真是夭寿哟,老婆子我竟吃了生肉,马上就过年,到时让我有如何面目去见祖宗哟!王婆子啊,你这害苦我也!”
覃婆子一面“呸呸”地往地上吐口水,一面在哭嚎,一张满是皱褶的脸,都皱成了苦瓜样。
何苗内心“呵呵哒”,接口道,“覃大娘,瞧您老身体康健得很,怎的就这么想不开,才吃了两口生猪肉而已,就想着去见底下的老祖宗了?”
覃婆子嚎声一顿,眼珠子转了转,又嚎,“你说得倒轻巧,只有禽兽才吃生食,咱老祖宗几百年来,吃的都是熟食。若是人吃那生肉,岂不是同禽兽一般无二?哎哟,老婆子丢尽了祖宗的脸面,不要活了啊!”
嚎着嚎着就用头去撞墙。
王婆子两只手都抱着孙儿,急得给何苗使眼色,“苗儿!”
何苗却只是冷笑,“您说的不错,你确实是挺丢祖宗的脸面的。”覃婆子倏地变了脸色,是不闹了,却目露凶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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