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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又给陆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陆杳见着他给自己穿衣的形容,心里冷笑,呵,有些贱骨头就是自作自受。
脱了衣服活生生让自己受了场罪,为了不再继续受罪又得把衣服给穿上,是图个什么?
只不过她嘴上不说,嘴上安抚道:“快些睡吧,早睡早起才能养好身体。”
翌日清晨,苏槐起身,穿了那身素裙,坐在镜子前,对陆杳道:“给我梳头。”
陆杳:“……”
她面瘫着脸走过去,拿了梳子就给他梳头。
姬无瑕弄来的这套行头当然是弄的全套,除了衣裙还有两枚发簪,还有两样胭脂水粉。
而后陆杳给他挽发之际,他就随手拿了台面上的脂粉,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
大有一副想往他那张脸上试一试的架势。
陆杳表示:什么男人的自尊心,什么男人的体面,在他这里统统不存在的。
这玩意儿是真的没有一点儿羞耻心,只要他不知廉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只有大家想不开的,压根就没有他放不开的。
他怕是比谁都能更快地进入角色当中,甚至于,他还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态。
大抵是从没穿过女装,从没抹过胭脂,他觉得十分新鲜。
陆杳一脸麻木地瞅了瞅他手上的胭脂,道:“怎么,你想来点儿吗?”
苏槐道:“我气色不很好,我抹不来这个,你帮我弄一下。”
陆杳:“……”
陆杳道:“要不要这么入戏?”
苏槐道:“我是个病秧子,要是再不好看点,怎么留得住你?”
陆杳道:“相爷这么乐在其中,是一点脸面都不打算要了。”
拾掇好以后,陆杳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铜镜里的他,然后又抬眼看了看。
她不得不承认,有些妖物就是天生的妖物,不管是男相还是女相,竟都是美得近妖近魅。
他略有些苍白的脸色,配上那双含情的眉眼,他淡淡一瞥,那便是春风十里、风月无边。
还有女人什么事儿。
只不过陆杳心里虽赞叹,但面上却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她向来习惯把某些想法闷着。
苏槐与她不一样,他从来就是无所顾忌,想什么就做。
所以当他捉住陆杳看他的视线时,就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来,让她把自己看个够。
苏槐道:“想看你就多看。”
陆杳绷了绷嘴角,道:“苏槐你收敛点行吗?你真要是个女人,有哪个女人像你这般肆无忌惮的。”
苏槐道:“我要是个女人,我天天晚上满足你。”
陆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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