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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珩见她耳根仍旧红得能滴出血来,连逃跑的背影都能看得出惊慌失措,凤眸便浅浅眯出个笑意。
看在她还伤着的份上,暂且放她一马。
*
虽然没从陆昭珩口中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姜醉眠觉得自己已经距离真相越来越接近了。
并且联想到厉云川所说的从左正家中搜出的密函,她对父亲当年被判叛国通敌之罪也渐渐心生疑虑。
若是能亲眼看到左正与辽人往来的密函就好了,只是那些密函是被陆昭珩的手下搜寻出来的,现在怕是已经移送都察院了。
驿馆内事宜安排处置的差不多了,正好宫内传来旨意,皇上要陆昭珩进宫面圣,耽搁不得。
朝廷命官被刺杀与驿馆内,皇上特命陆昭珩亲去禀报。
要走之前,姜醉眠又去替那几个修缮工匠们诊脉,确认他们体内已经没有余毒之后,她便也放心下来。
那个年纪最小的工匠知她要离开,磨磨蹭蹭的挪到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朝她怀中塞了个东西,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姜醉眠拿起来看了看,竟然是一个手雕的小木人,上面的玉软娇柔的女子显然是她。
姜醉眠欣喜不已,这木雕栩栩如生,握在手中便像是缩小了的她一样,该是被人耐心细致的雕琢而成。
她回头,见那个小工匠站在不远处,正在偷偷摸摸望着她,与她眼神对视上后,便立即不好意思的移开。
姜醉眠还是头一回收到木雕作礼,便亲自走到那小工匠身边去,笑得眉眼弯弯,面庞柔和。
“谢谢你。”
“神,神医姑娘喜欢,就,就好……”那小工匠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
回京的途中,姜醉眠不得已和陆昭珩共乘一辆马车。
虽然她的腿伤已经慢慢愈合了,可是她并不会骑马。
要这位矜贵无比的七殿下屈尊去骑马赶路更是不可能的事,她便忍气吞声,尽量缩在马车内的角落里,离得陆昭珩远一些。
许是近几日他确实操心劳累,这会儿竟然安安静静靠着车窗坐着,一手撑在膝上点在下颌,沉寂的阖目养神。
姜醉眠忍不住侧眸看他,那双凤眸轻拢闭合的时候,长睫也安稳错落,俊美无俦的眉宇宛若雕刻画就,透着股不在正途的邪性魅惑。
若不是为着报血海深仇,姜醉眠无论如何也不愿与这般人物纠缠。
他便像是葱郁草丛中猛然冒出来的幽冷毒蛇,一旦被缠上,除非浑身被爬满湿冷阴毒的致死黏液,否则别想脱身。
姜醉眠的视线从他脸颊一路滑向凸起喉结处,她盯着那一小块沉睡蛰伏中的软骨,脑中忽然浮现出一道梦境似的画面。
她柔弱无骨似的攀附在眼前高大男人的怀中,双臂揽着他后颈亲昵贴近,层峦迭嶂的凶猛起伏被炙热胸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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