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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参加死亡骷髅的派对和比赛,他宁愿与那些变异兽搏斗,尽管伤痕累累,尽管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好累啊,华采衣想,真的好累啊。
我明明闭了眼,明明被完全卷入了黑色的“沼泽”,此间生死未明了,怎么这些记忆还在燃烧。
但他的双眼被迫睁开,他看见自己穿着黑色的裙子,身上翻卷的伤口隐隐约约露出,脸上戴着面纱,面纱底下确是口枷。
他的头上顶了两个丰饶角,脚腕上栓着锁链,两只手腕上绑着绳子,然后他被人牵着绳子拽出了地牢,来到他们的派对上。
夜间的荒漠上燃起了篝火,有人在用人骨奏乐,主位上的亚瑟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场景,倍感无趣地笑着,他显然需要点新鲜玩意儿。
看到他来,亚瑟眼睛一亮,看着亚瑟瞳孔里闪烁的兴奋,华采衣感到一阵反胃感袭来。
亚瑟接过绳子把他拉过来,他一个踉跄倒在亚瑟的脚边,亚瑟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由衷赞叹道:“你真美丽。”
一股恶寒蹿上了华采衣的脊背,他看见亚瑟的手向他脸上伸来,抓住时机一口向他的手掌咬去,下了死劲地咬,像饿狼看见食物般地咬,直到血腥味涌上了口腔,一直脚踹向他的后背把他踹爬在地上,他才张嘴嫌恶地吐出了血水。
“老大,这人是养不熟的狼,还敢咬您,不如……”华采衣听到踹他的人谄媚地和亚瑟说话。
亚瑟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一把把华采衣拽起来扇了三个巴掌,然后突然笑出了声:“我可以不碰你,但是嘛——你得跳舞给我助兴”
华采衣知道这是幻境,但是听到这反复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话,还是感到头晕目眩,他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希望从幻境中醒来。
视线变换,却还是出不了黑暗。
他看见自己在跳舞,一堆人围住自己,形成一个圈,正在进行杀人游戏。
耳旁声音嘈杂到让他几近失聪,他感受到一块块肉被丢进了他头上的丰饶角。
多讽刺啊,那丰饶角本该是丰收、富饶、和平、仁慈与幸运的象征,却在这一刻幻化成了血腥与暴力。
华采衣胃里一阵翻绞,但他的舞步没有停,他不能停,他要活下去,他还想干干净净地活下去,他可以忍受鞭挞与变异兽的攻击,却忍受不了那些沾满他亲人与同伴的血的脏手触碰他。
他的脚步变换,脚腕上的镣铐叮当作响,他回忆着地牢的布局,他想,还有希望。
他想活下去,他要活下去,他得复仇,他一定要用点什么去慰藉他亲人与同伴的亡灵,但绝不是用自己的鲜血与眼泪,而是用仇人的痛苦与忏悔。
他的眼里又燃起火焰,那火焰曾经燃烧着他的母地,而此刻燃烧在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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