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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剑入手,沉重难举。
林春温不以为意,随手挽了个剑花,便开始挥剑。
第一剑剑指弯月,正是那年月下清辉,困倚危楼时他顿悟的危楼剑法。
花影飘忽,簌簌零落。被剑切成两半,漫开花汁苦涩香气。
他一剑劈裂抛在空中的酒坛,清酒泼洒,如雨般细细洒落身上。
酣畅淋漓一套剑法舞完,他对上谢念池的眼睛,自语笑道:
“此剑法名为危楼。”
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他忍不住踉跄跪坐在地,桃木剑摔落身前。
不是他相伴百年的照柳剑,但他仿佛看到了那把纹路熟悉的伙伴。
银光流照,湖面疏疏紫薇细蕊,他像是跪在天道前,却仍不肯低头。
心中激荡回响的唯有一句。
这是他的危楼剑法,这才是他林春温。
第108章三十七只天师
花叶飘落,掉在地上的桃木剑被捡了起来。
林春温微微抬眸,见谢念池不知何时从树上下来,他俯身捡起剑,神色复杂:
“你学过剑?”
不,不应该单单说学过,谢念池行走世间百年,什么奇人异事都见过几分。武痴研习毕生的拳法、家传百年的剑法,他都曾交过手。没有一个如林春温这样,与剑浑然天成的轻飘悠然,每个动作都如此圆转,仿佛天地诞生时就有人写好了这套剑法。
“危楼剑法吗……很厉害。”
谢念池眼里神异光芒不断闪烁,他也是个痴迷武艺的人,少时好弄拳脚,为此惹了不少祸事出来。
但他已经很久没和人正经比过武了,能让他看得上的人越来越少,他的对手逐渐变成了面目狰狞毫无感情可言的鬼。
“和我比一场吧。”
他说。
林春温却没理他,淡淡垂下了眼睫。他撑在地上的双臂正在发抖,仅仅是舞剑,还没有完全施展开来,就叫身体超出了负荷。
滚入肚腹中的酒液灼灼发烫,林春温久违觉得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百年时光如梦,长久的轮回差点叫他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这就是天道的历练吗?叫他习惯屈辱,叫他习惯于卑微,然后……再也没有力气攀登顶峰。
他抬头看着谢念池伸出来的手,一时有些恍惚,多久了,他已经太久没有跟人一试高下过了。
紫薇花曼曼飘落池面,林春温握住谢念池的手,借力站起来。
“好。”
他于月下浅笑,谢念池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然而这也只有瞬息,下一刻谢念池就松开了手,抬首望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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