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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的天,江大人还在外面四处搜捕,我怎么忍心事事都烦劳他去做?”檀韫说,“江大人能干,底下的人定然也得力,让常南望尽心办事,事成之后,我为他请功。”
应知早心下微动,明白了檀韫的打算,恭敬道:“卑职明白了。”
“骆大勇这会儿不能死,把人看好了,”檀韫稍顿,“不许让傅世子的人与他接触,若世子不高兴,就说是我的意思。”
应知早应下,说:“若监事没有别的吩咐,卑职就先告退了。”
“嗯。”檀韫看着应知早,“等这次回去,锦衣卫和缉事厂的人得有一番变化了,用好了常南望,我会让你去更合适的位置。”
应知早没有多说话,只道:“卑职竭力为监事效命。”
檀韫说:“嗯,去吧。”
应知早退下了,是观问:“小爷,常南望要怎么使啊?”
“我原以为常南望攀附你是江峡的意思,可这些日瞧下来,常南望遮遮掩掩,而江峡也好似不知你们曾经好过,这说明什么?”檀韫说。
“是他自己来勾搭我的?”是观猜测着,见檀韫没有摇头,便猛地一拍手,“他有私心!”
檀韫搭着桌沿,指尖轻轻敲着桌子,说:“常南望既然有心攀附,便是想往上爬,那就必定重视机会。江峡压着他的功劳不上报,我却愿意为他请功,他怎会不动心呢?”
“可是这样的人,用起来也不放心吧?”是观说。
“我要用他的时候,他能让我放心就行了,至于以后,”檀韫笑了笑,“自有别人来压他。”
话说着,脚步跫然,傅濯枝出现在门外,手里拎着个匣子。
檀韫让是观把碗拿出去,请人进来坐,说:“这会儿没茶,喝水吗?”
“不喝了。”傅濯枝把匣子放在桌上,“今儿把你衣服扯坏了,给你赔一身,回京之后再赔你一身更好的。”
“没有扯坏,只是皱了,洗洗就好了。”话虽如此,檀韫还是说,“多谢。”
傅濯枝挑眉,“我以为你会拒绝。”
“我拒绝了,你就会收回吗?”檀韫问。
傅濯枝说:“不会,我会找别的理由塞给你。”
“那不就对了?”檀韫说话间看了眼傅濯枝的双手,试图想象那漂亮的手指包扁食的模样,而后那双手直接探了过来,傅濯枝眉眼含笑,“在看什么?大大方方地看。”
“……看手相。”檀韫说。
傅濯枝“哟”一声,“还有这本事呢?那看出什么了?”
“鹤宵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命格。”檀韫一本正经地说。
傅濯枝笑弯了眼睛,“借你吉言咯。对了,为什么不让我见骆大勇,针对我?”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啊,檀韫无奈地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没数。”傅濯枝诚恳道,“需要檀监事指教指教,顺便再给我个解释。”
檀韫茫然地说:“啊?”
“我明明都答应你了,会有分寸,你还防着我,摆明了不信我。”傅濯枝直勾勾地盯着檀韫,“我很伤心。”
这样平静的语气,像是真伤心了,而不是夸张的耍宝。檀韫抿了抿唇,“抱歉,是我言而无信,我不是不信你,是、是……”
“是怕我撒脾性,控制不住自己把骆大勇怎么样,对吧?”傅濯枝微微倾身凑近檀韫,把语气放得很轻柔,像是在和一只胆怯的小猫说话,生怕惊着它半点儿,“我有时候是混了点儿,但我会听你的话,你说不让我杀骆大勇,我就记着,绝不杀他,我……我很乖的,你别怕我。”
“我不怕你,”檀韫说,“你从未伤害我,我为何怕你?”
他安静了一瞬,又说:“我确实担心你会对骆大勇做暂时不该做的事情,毕竟你,”他抿了抿唇,拿出了“证据”,“白日在兰香楼的时候,你那样生气。”
“我是生气,但这不妨碍我听你的话。”傅濯枝说,“我知道你留着骆大勇是因为尤为,又怎么会坏你的事,给你添麻烦呢?”
真的好乖啊,檀韫微微歪头觑着傅濯枝,过了两息才说:“好的,我知道了。”
傅濯枝满意了,高兴了,起身说:“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檀韫起身送他出门,路上说,“我今日吃的扁食好像有几只是别人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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