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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而已啊。
在别的同龄人还在思考怎么去打工或是考大学的时候,岩濑抚子已经独立生活了好几年,频繁参加比赛和各类工作维持经济,而这时她的身后没有父母,只有一个负责的经纪人在扶持着。
同有一个女儿的母亲无法不动容,于是大仓若菜,便渐渐有了怜爱之心。
这样细腻的情感,在好几次目睹抚子望向丈夫、还有自己的羡慕的眼神中滋长、蔓延。
——这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多么令人可怜,也完全没意识到内心的渴望早已被他人看穿。
大仓若菜引导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我——”抚子却道,“一直以来我表现得那么负面消极,你们……一定包容了很久吧。”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瞬间捕捉到言外之意的母亲找到症结所在。
她松了口气,有些释怀的笑笑,“难道要告诉抚子小姐,最开始的一个月我每天都是哭着醒来的么?作为一个大人,说出来那该多丢脸啊。”
抚子愣住了。
大仓若菜温柔抚上她的一侧脸颊,用大拇指指腹微微摩挲,少女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消退,从其中饱满的触感尚能触及到同样未远去的稚嫩。
“你看,因祸得福,大概就是如此吧。”
“因为有抚子小姐当时的帮忙,我们都没有生命危险,真是太好了;因为美里昏迷中的状态一直很稳定,是省心的孩子,真是太好了;因为抚子小姐的安慰与支持,缓解了我不少的焦虑,真是太好了……”
“因为昨晚好像美里还在做梦呢,真是太好了。”
无数个“太好了”的庆幸加在一起,于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幸福在苦难中滋生,期待着希望的到来。
“但是……”抚子迷茫地,“明明是这样令人难过的事情。”
“难过会有,所以还会流泪,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它在心里的分量,”大仓若菜耐心道,“不是我们显得很轻松,而是抚子小姐你——太过担心了啊。”
抚子跟着喃喃:“原来是我太过担心了吗……?”
回答她的是大仓若菜的拥抱。
“没错。这些情绪,本来就不应该由抚子小姐你来承担。”
这个拥抱意义非同一般。
对于抚子来说,年长女性的拥抱她并非没有经历过,但大仓若菜的不一样。
她的肩膀、胸膛无形间变得宽阔,双臂相拥上来、再收紧后的触感,就像是在母体里被羊水包裹般令人留念不舍,连她的体温,也让抚子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某个冬日。
窗外纷飞的大雪,还有屋内如今日一样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女人。
女人握着她的小手,伸出窗弦之外。
“抚子,”女人引导着,“快看,是雪,冰冰凉凉的,对不对?”
“啊,”小时的她惊呼,“可是雪滴在妈妈的手上,变成水了?”
女人失笑:“笨啊,人都是有体温的,当然是融化啦。”
……笨啊。
抚子回过神来,发觉那是一段记忆中毫无痕迹的、与母亲相处的片段。
刻意地回想、或是细数过去,无论如何也无法记起的点滴,竟然在这时蓦地出现在眼前,像是一份惊喜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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