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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我揉揉眼,嗯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沉的。
昨晚,我记得阴莺过来了,还找我要八角铁盒……
“阴莺!”
想到这里,我瞬间一个激灵,脑袋清醒过来,连忙惊呼一声,向屋子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之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诶?咋一个人都没有?”我挠挠头,连忙起床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翻了翻,只见八角铁盒赫然放在里面,和我之前放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翻动的痕迹。
“咦?这啥情况,难道昨晚是我在做梦?而且还是梦中梦?”我将八角铁盒拿出来,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说是梦,但是昨晚的经历实在是太真实了,如果不是梦,那现在的一切都无法解释。
而且,阴莺的确死了,她怎么可能复活?而且就算她真的复活了,我昨晚看到她在大街尽头消失,怎么可能转眼间又回到了我房间里?
嗯,这是梦,肯定是在做梦!
我这样暗暗对自己这么说着。
“嘿,小焱,你起来了没,起来咱们去吃豆腐脑……”
突然,从外面传来张如花的叫喊声。
“你等会儿!”我高声应了一声,随手将八角铁盒重新放在了衣柜里,简单洗漱一番,便走到院子里推开大门,只见张如花穿着一身红色的羽绒服,正等着我。我俩走在大街上,准备去经常吃早点的地方喝点豆腐脑,张如花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竟然变得“羞涩”起来,问道:“怎么了,瞧你顶着两个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太想人家了
没睡好啊?”
“滚蛋,大早上的少来恶心我。”我随后骂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昨晚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大街上有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张如花好奇的看着我。
我试探地道:“比方说,有个女人在唱歌一类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张如花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说道:“昨晚我倒是听到隔壁张寡妇家的大黄狗叫唤了,估计是发情了,嘿嘿。”
我翻翻白眼,没接他话茬,然后一起在外面的早点摊上吃了豆腐脑,便去开店做生意了。
听张如花说,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白镇又开了一家棺材铺,做棺材的手艺挺好的,店主人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好像还是外地人如何如何的。
我那时候小一大半的心思,都在思考我昨晚见到阴莺的事情,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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