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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宁岁只觉得床边一松,紧接着听到一阵脚步声。
他又出去了!
宁岁停住哭声,竖着耳朵听,没过一会儿男人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他去干嘛了?
宁岁没来得及多想,谢崇安有力的大手从她脖颈后面穿过,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宁岁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和他面对面。
到底是不好意思,还有些恼火,宁岁红着眼睛别过视线,不去看男人那张脸。
“媳妇儿,别气到自己。”谢崇安一张脸沉的厉害,沉声说道,“还有孩子呢!”
提到孩子,宁岁总算是找到发泄的出口。
“谢崇安,你心里只有孩子是吗?是谁说决定权在我的?你对我有半分尊重吗?”
宁岁一口气说了许多,总算是把心头的火气卸掉了大半,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又别过视线看向一边。
“媳妇儿……”谢崇安扳过宁岁的肩膀,迫使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道,“我爱你,才想和你生孩子的。”
“爱我,会不尊重我吗?”宁岁噘着嘴,不肯相让。
虽然,她相信他说的话。
“媳妇儿,我承认我有故意的成分。”谢崇安微微叹了口气,“但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尼玛!这叫什么话?有区别吗?
“……”宁岁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谢崇安。
说!我看你怎么给自己圆回来!
“决定权在你,所以,危险期的时候我们都有避孕。”谢崇安眼皮垂了垂,微微叹了口气,“主动权在我,安全期解禁,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只是在你同意解禁的时候,努力了一下……”
宁岁那句国粹差点出口,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主动权和决定权!
这个咬文嚼字的谢老师!流氓!
宁岁冷眼瞪着谢崇安,眼底的怒气明显没有刚开始那么盛。
谢崇安微微喘了口气,往她面前挪了挪身子,伸手揽着女人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
宁岁使皱着眉头,用力去推他。男人便又紧了紧手臂,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似是祈求的语气,“媳妇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我是真的心疼。”
他是想和她生孩子,非常想……可宁岁一哭,他才觉得自己大错特错,爱孩子是因为爱她,她不高兴他就心疼。
“我气我自己还不行吗?气我自己没出息,信你的鬼话!”宁岁带着哭音儿,朝他肩膀上重重地捣了两拳。
“媳妇儿,你要是不解气,我想办法让你解解气,别跟自己生气好不好?”
谢崇安突然推开宁岁,起身往外面走。
宁岁正疑惑间,男人又折回卧室,从身后抽出一把鸡毛掸子来,“媳妇儿,给你。”
宁岁盯着那个鸡毛掸子看了两秒,只见谢崇安缓缓地蹲下身子,蹲在床边,仰脸看着她,将鸡毛掸子的手柄递给她。
“家法!”
家法?
回忆电光火石般扯回来,这是他们一起买的,谢崇安当时开玩笑地说,这是家法。
宁岁看着眼前的一本正经的男人,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宁岁沉着脸,抿了抿唇,用l点儿力气将那只鸡毛掸子一把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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