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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狂跳,热浪瞬间烧灼理智。
邵宴清翻身而起,猛地将许嘉按在床边,不顾她的挣扎,低声重复:“。。。。。。凭什么?你在我问凭什么?”
许嘉红着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看向他的眼里似有仇恨。
那又如何?
邵宴清扯掉那单薄的裙衫,纽扣哗啦啦地掉落在地,像是下了一场无风的雨。
许嘉的皮肤在暖光中愈显白皙,遮蔽下的饱满似是未经雕琢的玉。她用力地抓住床单,神色似为惊恐,却始终不肯认输。
一阵风,烛火忽地灭了。
隐约传来粘腻的响,像是有小舟于暗河中行进,丝绸是湖面,随木浆的拨动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好热,汗水浸湿脸侧的长发。
许嘉想逃,脚踝却被抓住,再没有办法躲,只能迎上那炽热的呼吸。
邵宴清咬住许嘉的唇,吞下她未来及出口的痛呼:“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天鹅
汗水在交织,视线变得模糊。
狭窄的空间内,喘息逐渐融为一体,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甚至能嗅见荷尔蒙的气味。
可许嘉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灵魂似乎在承受时破碎,不知散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感觉热,渴,像撒娇的小兽般喃语着,想要寻求冰凉的触感。
人一旦失去思想,就和牲畜没有区别。
只能下坠,朝更深处下坠,于白光闪过时忘记一切,只凭借着生物的本能行动。
她与邵宴清之间不存在爱情,却在做着倾诉爱意的事,既可笑又十分荒唐。
指尖似触及粘腻之物,已然分不清是谁和谁的血。
他们像在发泄情绪,又像在互相搏斗,抓,挠,啃,咬,根本没有半分的温存。
这种关系不正常。
她和邵宴清都是疯子,是神经病。她如果还有点廉耻之心,就给狠狠地给邵宴清一击耳光,然后扯掉该死的合同,彻底与对方划清界限。
可是之后呢。
又要回到受人挑选的时候吗?就差一点,分明就差一点就能够证明自己了。她咬着牙走到现在,就是为了在聚光灯和掌声中无拘无束地跳舞啊。
所以,她坚决不能后退。
许嘉望向墙边的钟,看见长短针交错,汇合,又再次分开。直到力气全然丧失,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
邵宴清仍握住她的手,似乎还没有缓过神。
许嘉坐起身,小心翼翼用薄被盖住开满花的身体。她的嗓子还哑着,说话像是在哭:“宴清,能给我一杯水吗。”
邵宴清沉默着点头,缓慢地朝桌前走去。
水声响起,邵宴清背对着她,宽厚的肩膀上有一道道细长的抓痕。
许嘉想:这大概是她方才留下的痕迹。
先前裹好的纱布早就散了,血淋淋的口子显得格外吓人。
许嘉轻声问:“需要擦药吗。”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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