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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越想越生气,原本还只是心里不舒服,但是法兰克说句话哄哄他可能就好了,可现在这火噌噌噌烧起来了,想灭就难了。
谢桑憋着一股气想要敲开玻璃直接冲进去,可人都到了门边又退了回来,因为房门哒哒哒的响起了敲门声。
谢桑深吸一口气,他放下正要踹门的脚,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压着怒火几步走到门口开了门,门口的侍从被他的脸色吓得直接跪下,这让谢桑满腔的怒火都灭了大半,他下意识退了一步:“你、你跪什么?!”
“阁下息怒,阁下息怒,我只是来送酒,打扰了阁下兴致非常抱歉,请阁下息怒。”
跪在地上的侍从颤颤巍巍地举着红酒,他看起来吓得要死,要不是因为要举红酒,谢桑怀疑他下一刻就要以头撞地。
“酒?”
谢桑皱眉,他没有看人下跪的爱好,他接过红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应该是法兰克定的酒,肚子里的火又少了一半,他压着嗓子道:“起来!”
侍从闻言如释重负,赶紧磕头道谢,谢桑根本来不及阻拦就听见响亮的两个响头,他嘴角抽了抽看着听不懂话的侍从选择关上门。
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谢桑握着红酒,他仰着头几秒后忽然露出一个傻笑。
他就知道,法兰克不可能和他冷战,一声不吭地让人送了红酒上来,这是要干嘛,这是在向他索吻啊,这还不得满足他!
如果说谢桑肚子里还有火气没有熄灭,这剩下的也都变了味道。
谢桑喉结滚动一瞬,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谢桑在玻璃架台上找出了醒酒器和高脚杯,猩红的葡萄酒在醒酒器中漾出漂亮的色泽,葡萄酒特有的芬芳飘入鼻腔,都不用尝,谢桑就知道手里的这瓶是一等一的好酒。
谢桑晃荡着醒酒器,看了眼不远处的双人大床。房间是托利奇特意安排的,白色的床够大够软,稳定性好,弹力十足。
谢桑的耳朵忽然就红了。
“咔哒——”
于是的门发出一声响后打开了,腾腾的热气从门口涌出,谢桑身形一僵,视线控制不住地往那边瞟。
湿漉漉的发被毛巾随手擦了擦,水珠顺着脖颈流下淌过优雅的锁骨划过胸膛,最后顺着线条优美的腹肌和人鱼线淹没在裹在腰间的浴巾。
法兰克没穿睡袍,腰间裹着的就是唯一的遮挡物。
谢桑的手一抖,醒酒器在玻璃茶几尚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猛地回神,一把握住了自己不受控制的手。
腾腾的热气中,谢桑看见法兰克朝他走了过来,像是雾蒙蒙林间忽然出现的精灵,金发湿漉,眼眸勾魂摄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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