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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泼丫头,往哪踹呢?踹坏了,爷以后怎么疼你?”
他突然无赖的调侃,让她气得磨了磨牙,忍不住破涕为笑。
“就是要踹坏你,免得你去了北边还乱睡女人。”
见她终于笑了,赵樽唇角弯了起来,“有这么泼的王妃在家,爷哪里敢?”
夏初七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那谁知道?记好了,去了北边,不许去钓鱼了。”
“嗯?”他不解。
“万一又钓上来一个楚七,怎么办?”
“钓上来,爷就煮着吃了。”
夏初七愣了一下,见他硬朗的脸上,扯了一抹促狭的笑痕,显然是为了逗她开心,不由扁着嘴巴瞪了他一眼,心里越发窝火儿,“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话,我保证不再碰你了,还不行?”
这话说得,怎么她像个会强占黄花大闺女的恶霸似的?
可她都这样说了,赵樽却不相信她的“节操”。
“不放,放了爷可整治不了。”
夏初七气恼得不行,邪邪一挑眉,“赵樽,我能揍你吗?!”
他严肃的想了想,却是把脸递了过来。
“揍吧。”
“没手,怎么揍?”
“不会用嘴亲?”他把脸探得更近了一些。
赵樽向来雍容高冷,很少有这样没脸没皮的时候,夏初七死死瞅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许多复杂的情绪受了惊,在心底四处乱蹦,蹿得她嗓子眼很堵。堵得她一个冲动,脑袋一低就撞了过去,额头正好撞在他的下巴上,听见他“嘶”的呼痛,她才抬起眼皮儿。
“知道厉害了?”
“女侠很是厉害,且饶了小的一回吧?”
他仍是想要逗她开心,夏初七越发难受。
“撞疼了吧?”
他不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夏初七扁了扁嘴,把头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凑到他的鼻子,脸颊,额头,慢慢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最终落在他的唇上,像安抚一只委屈的小狗,吻他,讨他喜欢。然后在他气促的呼吸里,从他的唇滑下,落在他的喉间,再慢慢滑下。
他喘得又急又狠,“阿七,不要这样,爷难受!”
她低低斥他,“活该。”
他叹气,“你怎么不讲理?”
她眼一横,“就不!”
他唬她,“再这样,爷可生气了?”
“气吧!你好好气,你若不气,我就该气死了。”
夏初七有一张厉害的嘴。骂起来损,笑起来美,弯起来的唇上那小小的梨涡像会吸人魂儿,可她这张嘴除了会这些常备功能,竟然也可以那么灵巧的扯开他的衣袍,重重啃噬他而丝毫不受手脚被绑的影响,只需要两片儿薄薄的武器就可以惹得他浑身着火,那火甚至比之前来得还要迅速,烧得更加火烫,每一簇火苗直蹿脐下,像把他架在了一个火堆上,蒸着他,烤着他,把他战栗也让他受罪。
他开始威胁,“再闹,爷把你嘴堵了。”
“你舍不得,你想听我说话。”
她不理会,开始寻找他最容易动情的地方,他呼吸快散乱成沙了,终是忍不住,翻身过来把她狠狠压住,扼住她的肩膀,死死压住,目光像狼与猎物的对峙,盯上了她的眼睛。
她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这样的眼,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妇人脸上看见过。尤其是此刻,屋中灯火很暖,她的眼睛很黑,很深,倒映着一小簇灯火的光焰,邪恶得像一个会吃人的小女巫。
“阿七……”他的声音几近呻吟,“不要逼我。”
“不逼你了。”夏初七看着他的挣扎,语气淡了下来,“我都想好了,明儿你就要走了,咱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其实男女之间不做那个,可以干的事情还有很多嘛,比如,你现在可以在走之前,把你的家产都给我?你有多少钱,有多少宅子?晋王府还有几个女人,那也算是你的私有财产吧?我想啊,等你走了,我拿着你的钱,找几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那什么,要是我一不小心干出点什么事来,你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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