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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催眠凶杀案（第1页）

2月10日，郊外垃圾场，正在冒雨赶工的挖掘机司机无意中发现了从铲斗掉落下来的一具女尸。接到报警的女刑警小白和同事老朴、吴队长等人刚想乘坐警车出发，却被突然冲出来的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众人刚想发火，男人直接拉开车门，二话不说就想上车，老圃伸手阻止。吴队长这才告诉众人，他是新来的同事，名字叫铁蛋。

郊外垃圾场被女尸初步检查过后，法医告诉美娟，死者虽然下身有很多血迹，内裤还被扯到膝盖，但貌似不是被人奸杀的。此时，正在收集证据的老朴不慎踩到一个垃圾袋而摔倒，他气呼呼的踢开了脚下的垃圾袋，不曾想一个婴儿的小手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法医室进一步检查之后，法医介绍，从尸斑和尸僵来推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十天前，也就是2月1日左右。

凶手用锋利的凶器给女尸开开膛破检，强行取出了胎儿。另外，胎儿脐带上有牙印，但与死者牙齿并不吻合。2月14日，同样是下雨夜，一个孕妇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一辆末班公交车，随后的站点陆续有乘客上下车，过了一会回到公交公司，司机熄火后无意中注意到一名乘客一动不动的依靠在椅背上，以为是乘客睡过了公交站。

司机走过去本想叫醒对方，不曾想他这才注意到这名女乘客的腹部竟然被开膛破肚，而且腹部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中还有一只正在抖动的胎儿小脚。司机吓得连连后退，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刑警小白和同事们再次出动，仔细检查了这个死状凄惨的孕妇路口工时司机表示，自己一路上只顾着开车，并未注意到命案是如何发生的，而且这种老式的公交车并没有安装监控系统。晚上，美娟翻看着两起孕妇命案的资料，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发现这两起命案的作案手法与之前发生的另一起轰动全城的连环杀人案非常相似。

第二天，美娟在案情通报会上表示，昨日发生的公交车杀人案，法医已经证实，凶手应该是先勒死了孕妇，然后对其开膛破肚，最后强行取出了其腹中还不到4个月的胎儿。另外，2月10日发生的垃圾场女尸案，死者是一名女高中生孕妇，凶手同样先杀人，后强行从死者腹部中取出了胎儿。署长询问，难道又发生连环杀人案了吗？

美娟回答，这两起案件，不管是作案手法，还是死者的孕妇身份，都很像是模仿变态连环杀手生前的犯下的前两起命案。不过此人在十个月前主动自首后，一直被关押在监狱，最近也没有保释外出的记录。署长追问，如果是模仿犯罪，那么涉嫌犯下的第三起命案受害者是否也是孕妇？老朴解释，受害者是一个女同性恋，申贤当时用锋利的手术刀先割下了受害者的耳朵，随后用割喉的方式杀害了受害者。

署长要求刑警队马上去监狱见一见申贤，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线索。通报会结束后，小白和铁蛋奉命来到了监狱。只是刚刚下车，小白就说自己与申贤有些过节，所以希望由太闲独自去见一见此人。铁蛋询问是什么样的过节，小白没有回答。监狱探视间，待申贤落座，铁蛋自曝了刑警身份，接着拿出了垃圾场女尸案和公交车孕妇案的照片，并单刀直入的询问这两起案件是否知道是谁做的。申贤没有正面回答，说了一些让太闲听不懂的话。比如他让铁蛋想一想，两个女死者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脑海中会是什么样的想法，最终铁蛋无果而终。

离开监狱之前铁蛋查看了探视记录，发现申贤只有一个访客，名叫邱静姝，其身份是申贤的心理医生。离开监狱，小白和申贤马不停蹄的来到邱静姝的心理诊所，当他们下车走进诊所的时候，与一个长发披肩的男人擦肩而过，铁蛋没有在意。而美娟却狐疑的看了看对方离去的背影。诊所内小白提出他想知道申贤在治疗的时候跟邱医生都说过什么话。邱医生回答，他当时说自己经常会梦到充满鲜血的澡盆中漂浮着一些断手和断脚等尸块，后来在神的指示下开始杀人之后，这些令人不安的噩梦就停止了。小白提出想看一下申贤的病例和治疗记录，邱医生已不能公开患者的个人隐私为由，拒绝提供协助。回警署的路上，铁蛋信誓旦旦的表示，今天见过申贤之后，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就是此人教唆他人犯案的，所以他觉得应该想办法让此人说出同谋者的信息，但是小白不同意，他还说那么做只会浪费时间。随后两人决定分头行动，铁蛋这边拿着两个遇害孕妇的照片，跑遍了本地所有的妇产科医院或诊所。小白则乘坐第二个孕妇遇害的公交车的时候，注意到这辆辆末班公交车在抵达终点站之前要经过一个长长的隧道，而且公交车一出隧道就有一个停车站点，小白觉得隧道内灯光昏暗，加上噪音比较大，是下手的最佳时间，而且作案后，公交车一出隧道，凶手就可以从停靠站点下车逃离，那么凶手会不会把作案凶器随手丢弃在附近的山区中呢？想到此他立即请求警署派来大批警员，并对隧道外公交站附近一公里范围的山区展开了大范围的地毯式搜索。过了一会，有警官惊呼找到可疑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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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急忙走过去，果然看到了一把带有血迹的手术刀。与此同时，铁蛋这边也传来了好消息，他和老朴在走访本地妇产医院的时候，有一家诊所的主治医生认出遇害的两个孕妇都曾在他这里做过产检。老圃询问最近诊所是否发生过异常的事情，或者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人。一旁的诊所的回回答，前时间一个叫许荣泰的护工，因为偷走了好几把手术刀，被他开除了。后来才知道此人还是一个有犯罪前科的人员。2月28日晚，老普和泰贤来到了许荣泰的家中，但是敲了半天门，始终没人回应铁蛋，直接敲碎窗户玻璃，翻窗而入，在屋内搜查一番。两人发现许荣泰虽然不在家，但是个人物品还在，看起来此人应该只是外出。两人决定再次等候许荣太太回家。此时，老朴突然提起了涓涓变态连环杀人犯身身的一段呱呱。刑警队之前有个姓韩的警员，他还是小白的未婚夫。有一次韩警员无意中抓到了一个叫深贤的嫌疑人，后来因为证据不足，只能释放了此。韩景媛万万没有想到，几个月之后，身衔接连杀害六个人后，主动找到韩景源投案自首。得知此人就是轰动全城的连环杀人犯，韩景媛很是自责，后来跳窗自杀了。

话音刚落，两人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手机铃声，静悄悄走到门口，手机铃声又戛然而止。太玄直接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一个男人，他随口喊了一下，许荣泰，对方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撒腿就跑铁蛋急忙追了过去。老朴则因为不慎滑倒没能追上许荣泰和太咸在狭窄的小巷子和人来人往的马路上你追我赶的跑了一会，最后许荣泰跑进了一家正在营业中的舞厅。此时的舞厅内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灯光时而靓丽时而暗淡，而一对对年轻男女们正在尽情的热舞。随后赶到的太咸在舞池内一番搜索之后，很快看见了站在两个热舞女生身后的许荣。铁蛋紧盯着许荣泰慢慢的走了过去，但是刚想动手抓捕许荣泰忽然抓住了身旁跳舞的长发女生。而且许荣泰手起刀落，直接割掉女生的耳朵后，又残忍割开了女生的喉咙。

接着许荣泰貌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仍然站在原地跟着音乐节奏随意挥舞着手中的手术刀。铁蛋怒不可遏，不顾在场的众人，对着许荣泰连开了两枪。警署铁蛋看着申贤的照片，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从医院赶回来的老朴向吴队长介绍，许荣泰虽然身中两枪，但并没有死，只是医生说何时醒来谁也说不准。另一边，小白在调阅许荣泰的档案的时候，发现此人曾经与申贤在同一所监狱服刑过。小白立即把这个资料拿给了两枪。太咸看了一眼，不顾同事们诧异的目光，当即跑出了警署。老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小白，铁蛋怎么了？

小白解释了许荣泰和申贤在同一监狱服刑的情况。接着他又说，已经确认舞厅遇害案中的女死者是同性恋，加上被割耳朵后割喉杀害的作案手法，与申贤犯下的第三起命案再次一致了。监狱探视间太闲，第二次见到了申贤，刚刚见面，他就把许荣泰的照片丢在了申贤面前，还说许荣泰让自己给申贤转达问候。申贤看着照片，表示许荣泰是个非常善良的人。

铁蛋拿出舞厅女死者的耳环，表示就是这个所谓善良的人，在自己面前残忍杀害了一个女生。申贤接过耳环，利用耳环上粘着的一根长长的头发开始把玩了起来。他还表示自己杀掉的第三个女生也有过这样的耳环，说完，他忽然把耳环定住，接着表示执着，虽然可以把人带领到深渊，却无法接触，真心铁蛋，愣了一会，这才回过神，一把抢走了耳环。申贤没有生气，继续表示，有些人身上流淌着无论如何也洗不去的肮脏血液，而这种血液是从不洁的身体和不洁的灵魂中流出来的。听闻铁蛋暴怒，其实铁蛋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从事过出卖身体的行业，所以太咸至今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这也是太咸一直隐藏内心最深处的痛楚。

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申贤说破了。就这样，对申贤的第二次探视，铁蛋仍然没有问出任何线索。警署署长再次来到刑警队，听取了案件调查进度。吴队长表示。已经证实许荣泰就是公交车案和垃圾场女尸案的真凶，所以他觉得这三起连环杀人案可以结案了。美娟却表示有一个问题让他很是疑惑，明明已经在被铁蛋追捕之中的许荣泰，竟然还可以完美模仿了申贤的第三次杀人方式，他是如何准确找到女同性恋后下手的？

署长询问会不会是巧合，铁蛋仍然对申贤耿耿于怀。他强调，已经发生了3起模仿犯罪，为了防止再有人受到伤害，他还是觉得把申贤从监狱中抓出来，并对其进行审问。吴队长和署长当即反驳道，申贤已经是死求了，而且还是自首入狱的。这种人，就算所有警员熬白头发轮番进行审问，想必也是徒劳无功。美娟表示，如果申贤教唆许荣泰犯下3起模仿犯罪的案件，那么谁能保证申贤会不会另找一人实施剩下的三起模仿犯罪的案件呢？署长却仍然固执己见，他觉得3起案件已经证据确凿，所以不用再纠结，赶紧结案。另外，最近有一个本来答应警方做污点证人的黑帮小头目突然消失了，他希望刑警队马上着手寻找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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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署长离去铁蛋，看着申贤案件的照片发呆，邱医生忽然走到他的面前，表示申贤认为放弃贞洁的女人没有结婚的资格，所以他才会把第四个死者的无名指给故意砍断了。随后两人一起来到警署附近的路边摊吃饭，邱医生询问警方是否查出许荣泰的犯罪动机。对于邱医生不愿配合提供申报资料而耿耿于怀的铁蛋没好气的表示，如果想知道动机，邱医生可以去医院问问还在昏迷中的许荣泰。此时老朴给铁蛋打来电话，说是黑帮污点证人出现在某个公寓了，署长命令所有警员赶紧出发，这一次绝不允许让证人发生意外了，放下电话铁蛋，丢下了餐费，随即起身离去。随后，铁蛋匆忙上车，给车顶放置警笛后，为了赶时间驶进了逆行车道。

不巧的是，前方刚好驶来了两台并行的车辆，太闲，急忙转动方向盘，车辆直接撞停在一根天桥的柱子上。经过短暂昏迷，头破血流的太太艰难爬爬出车，一步步走走向了目的地。只是走进一个小巷子后，她感觉头昏眼花，无奈只好停下脚步，靠着墙边休息。此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早一步赶到的小白眼看同事们基本集结完毕，他刚想发出开始行动的命令。伴随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有个人从楼上掉落在他的眼前。美娟和附近的警员纷纷上前查看，发现死者是一个女生。小白急忙下车看了看女生，又抬头看了一眼死者掉落下来的房间，随后率先跑进了公寓，老朴则带着其他同事们紧随其后。片刻之后，小白走进了疑似女生坠楼的房间。一进门，他就看见房间内很是凌乱，地板和窗边还有十分醒目的血迹。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查看，发现窗台上有一根断指。曾经办理过申贤案件的小白心里一惊，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申贤犯下的第四起案件中的女死者。当时申贤第四次作案的时候，也是先砍掉了受害者的左手无名指，然后推下楼将其残忍杀害。想着案件刚刚发生，楼下到处都是警察，凶手应该跑不远。

于是小白和同事们仔细搜查了这栋公寓。很快，在上楼的楼梯上，他们发现了一些血脚印，跟着血脚印，众人最后来到了天台，但是血脚印却在天台上忽然消失了。老朴感叹，莫非凶手学会了隐身术或者飞空术了吗？小白则来到天台边，望着楼下，紧张的思考着凶手的消失原因。此时她忽然注意到有个人正在楼下的马路拐角跌跌撞撞的离去，看起来此人应该是腿脚受伤了。美娟立即跑下楼跟着嫌疑人追了过去。当他来到嫌疑人出现过的地方时，有人突然扑倒在她的怀中。小白将其推开，十分警惕的把枪口对准了对方，此人慢慢抬起了头。小白这才发现，正是半路发生事故而不行。赶来的铁蛋署长连夜召开了第二次案情通报会，小白汇报身前犯下的第四起命案中的受害者。

因为婚前堕胎过两次，申贤认为他没有资格结婚，所以直接砍掉其左手无名指后推下楼，导致受害者当场身亡。昨晚坠楼身亡的女士，同样被凶手砍掉无名指后推下楼。所以他想告诉大家第二个。许荣泰果然出现了，被打脸的署长低头不语。吴队长让美娟说一说楼梯及天台发现的斜脚印的情况，小白介绍，血脚印尺寸是42码的鞋子留下的，而此人的体重大概在70公斤左右。署长打破沉默，询问申贤犯下的第五起和第六起案件的情况。美娟称，第五起案件，申贤为了强调生命的崇高，残忍杀害了经常帮人堕胎的女医生，并且还切下了她的子宫。

至于申贤犯下的第六起案件，也是申贤自首前犯下的最后一起命案。这一起案件中的受害人是一名50岁的中年女性，只是警方至今没有查出他的身份。对于前5起案件的受害人，申贤自首后都主动说出了杀人动机，但唯独对这位死者，他一反常态，闭口拒谈。又一个模仿申贤的罪犯出现了，而且还有两个女性会即将面临死亡。刑警队虽然心急如焚，但仅凭嫌疑人留下的42码的鞋印，还有下一位受害者会是一个医生。这两个线索从何处着手展开调查呢？因为半路发生交通事故，没有仔细看过案发现场的太咸，第二天一早便来到坠楼案发生的公寓，仔细查看了房间内的情况。随后他来到窗台边，正看着受害者的照片沉思，无意中注意到对面公寓屋顶有个长发男，先是跟他挥了挥手，接着又做出了割喉的动作。太闲，立刻跑到对面公寓屋顶，但是为时已晚，长发男早已逃之夭夭。不久之后，回到警署的太闲给美娟提出了一个新的调查思路，他觉得不管是许荣泰也好，还是新的模仿犯罪者也罢，这俩人肯定是申贤的狂热粉丝，既然如此，他们会不会出现在申贤五次庭审时的旁听席呢？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随即调出了相关资料，并核对了所有旁听者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