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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电话传来的尾音,带着几丝莫名的欣喜。冥冥中,我感觉被摆了一道。
没有办法,也不能让廖北可睡在门前,只好费了不少力气将他移上我的床。
我找来毛巾,准备给他擦去周身的汗水。
上衣撩起,廖北可腹部线条匀称的方块,着实让人移不动眼。
身体练得这么好,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他颤抖着说冷,闭着眼不停地往被子摸去。
我给他盖了个严严实实,他顺势紧紧揽过,也抱住了盖被子的我。
我挣扎了一会儿,想要起身,他束缚得更紧了。
抬头便见他长长的睫毛,在月光照映下,覆了一层淡淡的影。
「你是真晕,还是假晕?」
他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了,在那眼皮子底下,眼珠在不住地颤动。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伸手覆上他的腰,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谁在耳边低语。
「晕倒是真的,想你也是真的。」
8、
等我再醒来时,廖北可已没了踪影。昨夜似乎只是一场梦。
然而床边揉作一团的毛巾,却是真真切切地告诉着他来过。
也对。
从前离开的是我,昨日伤人的也是我。
我怎么会觉得,廖北可会这么轻易地,一夜之间就原谅我了呢?
大一暑假那年,我爸突然中风,瘫倒在床。
我妈将我从学校叫到了医院,从此便没有了踪影。
我怔怔地听着医生的话,机械地陪护着我爸住院。
整整一周过去,我才缓过神来,接受了母亲抛弃了父亲和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冷静地办理了休学,细致周到地安排了一切,却唯独忘了他。
而当我终于想起他时,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心,束缚住了我。
配不上你这种话,我还是说不出口。
我最终选择了不负责任地消失。
如今,若是他真的故意来招惹折磨,那都不过是迟来的报应罢了。
泪水不住地流下,我伸手去擦,却是越抹越开,一如这越理越乱的错身岁月。
「怎么了?」
是廖北可的声音。他没走。
我慌忙遮住脸,透过指缝,看到他慌乱的身影,急切地放下手上的早餐。
我强迫着自己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却是哭得更加放肆,不可遏制。
「对……对不……起,廖北可……都怪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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