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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二十多道血痕,纵横交错着。
头发也被扯乱了,扯掉了些,一起卷进了被子中,直接带到了他这里。
莫越琛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莫叔叔……”童心晚睁了睁眼睛,小声嘟囔:“我作梦,梦到你老了,还不穿衣服来抓我的被子。还有人打我……”
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把她放进浴缸里。
“我心跳好快啊,要爆炸掉了,你来摸摸,莫叔叔你摸摸我的心。”她拉起他的手,要往心口上放。
莫越琛的手指落在她滚烫的心口上,眸色一沉。
去机场的路那么堵,他半路上拦了一辆送外卖的摩托车,买下了小哥的车,给小哥安排新工作作为补偿,然后飞奔向酒店。
把摩托车骑得像飞一样,这种事在他十八岁之后就没干过了。妨碍交通惹人讨厌的事,他不想做。
但今天他违规了,在熙熙攘攘的车流里穿梭,左突右钻,只想尽快赶回来。
“莫叔叔,莫越琛,你亲亲我啊……”童心晚往上坐,水从她的肩膀往下淌,哗啦啦地落在水面上。
“躺下去。”他的喉结沉了沉,转开了幽暗的双眸。
“你变老了都不要我……”童心晚被他摁回水里,沮丧地往他的手上乱打,“我梦到你老了丑了,都那样了,还是忍着忍着……你是忍者神龟啊?”
莫越琛转过头,嘴角微微颤了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把她给要了,那对她太不公平了。童心晚若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她的第一次一定是美好的,是他能做到的把痛疼降到最低那种,是能让她日后回想起来带着羞涩的笑的感受。
这是他的童丫头,他得好好带在身边,哪能随随便便地就混过了这一次?
“也不知道怎么活这么大的,怎么就被人弄到酒店去了。”他起身,从玻璃柜里拿出了酒精。
林文佩爱做指甲,指甲油上化学成份太多,她的背上伤口得好好消一下毒。
“莫叔叔,我说我热,你聋了吗?”她也摇摇晃晃站起来了,爬出浴缸去找墙上的开关。
“小气鬼喝凉水,这么热的天不开冷气。”她摸到了电灯的开关,啪地一声按亮了。
仰头看了半天,小声说:“你家的冷气还会发光呢。”
莫越琛扭头看她。
童丫头如同一株春天里的玉兰花,俏生生地站在灯光下,每一寸肌肤都迸发出青春最美好的诱惑力。
莫越琛的喉结沉了沉,拽下一条浴巾给她擦水。
“莫叔叔,真的很热啊,我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童心晚眯着眼睛,双手往他肩上撑。她的腿软得厉害,心跳也快得要命。她快透不过气了,身子里仿佛有把刷子,死命地挠痒痒,痒到她想死。
“莫叔叔……”她又唤了一声。
“别叫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往前迈了一大步,把她抵到了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更糟糕了!
莫越琛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停住不动。
“莫叔叔……”童心晚软软地,拖着哭腔唤了一声,“我怎么了?我去机场了呀,我叔叔出来了,我去机场了呀,我怎么在这里……”
“别说话……”莫越琛收紧双臂,竭力忍耐着,把她摁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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