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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把德先生带下去的时候,惠先生低头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慢慢开了口,“我以为师父还是偏心师兄,当时不知怎的,素日里那些积累的怨恨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当时心里又恨又怕,怎么办?师父已经把秘籍交给了师兄,会不会过些日子,师父也会把我手里的产业收回去,让师兄打理?
那我到时候岂不是什么都没了?我想着一定不能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未醒的师父,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着了魔的念头。要是师父永远不醒就好了。那样的话,我手里的产业就保住了,呵,就凭师兄那个笨脑子,便是想和我抢也抢不赢。
我听说山庄的两个丫鬟是被人刺中胸膛而亡,我觉得可以利用这个。于是在师父的工具里面找了一把合适的锉刀,就,就把师父杀了。我还在一本书上看过那种布置现场的方式,便依葫芦画瓢布置了,师父手里有一团天蚕丝,是我送给他的,别人都不知道,我便找来用了。”
“你想让我们把闵老先生的死和那两个丫鬟的案子归在一起,你又布置密室故作悬念,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怪说你聪明太过,反而画蛇添足呢!”
惠先生笑了笑,“当时脑子里只想到这两个跟杀人有关的,也想不出其它的来,让大人见笑了!”
蔺大人摇了摇头,半晌没有说话。第一次杀人要不是激情杀人,要不就会下意识的模仿自己见过的情形,在办案里,也是常态。
“老先生床上的被子是你叠的吗?”听到这里,柳青青突然问话了。
惠先生听得柳青青的这个问题,有些怔住,好一会儿,他才点了点头,“是,是我叠的。”
“为什么?”
“为什么?”惠先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要说我也不知道,当时顺手就叠了,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有病?”
“你是不是照顾过老先生很长一段时间的起居?”
“大人怎么知道?”惠先生抬起头看向柳青青,很是惊讶,“前几年,师兄家里父母病故,他回乡去守孝了,老刀叔又被儿子接过去奉养一段时间。刚好那段时间,师父身体不太好,他又不习惯生人照顾,只能是我照顾他起居——”
“自那之后,你们师兄弟感情便不太好了吧?”
惠先生听了柳青青的继续发问,陷入了思考中,突然眼神一亮,“大人怎么会知道?是,是,是,虽然之前我也会在心里埋怨几句师父偏心什么的,但我一直知道师父并不偏心,他对我和师兄都很好。
但是自从那次之后,师兄回来,不知道怎么,他好像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不是摆出师兄的身份压我,就是对着我冷哼、嘲笑、讥讽,还背地里和师父说想要接手我手中的事务……”
“朝日相处几年,你和闵老先生肯定是越发亲密,德先生不在闵老先生身边,本来就多了几分生疏,又见你们关系密切,心中肯定生出了许多惶恐、不甘,他想要这才会想找回自己的地位,想要获得闵老先生的信任。只是可惜,他用错了方法,而你们也没有发觉。事态才一步步慢慢恶劣,最终到现在这个局面……”
“争吵、相疑,在心里各种想、不沟通交流,让你们三人多年的情谊消失殆尽,渐生怨愤。怪老先生,怪师兄师弟,恨天不公,觉得自己不止如此,能得到更多,心中欲壑难填,是吧?”
柳青青的话一落,惠先生就不停的点头。
“所以,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像今天你和德先生刚才对峙那样,一五一十的把心中的话说出来?非要忍着,憋着,然后弄出如此的祸事?”柳青青说着语调就高扬起来,她内心憋了许久了,从听这场招供开始。尤其是她如今自己也身为一名教习,更感同身受。这要是哪天,她家那几个兔崽子也是这样,她真的死了都不瞑目!
“我,我,”惠先生哑口无言。
忽而,柳青青从袖子中取出了一张纸。
“这个图样你有印象吗?”
惠先生看着柳青青手中的纸,继续点头,“自然,这还是我替师父画的,师父前些天突然让我帮他画一副砚台画样,他形容的就是这个!当时还夸我画得很好……”
“那你知道这画有什么寓意吗?”
“寓意?”惠先生觉得柳青青的问题依然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画有什么寓意,“就是慈母图,除了说明舐犊情深还能有什么意思?”
“我这样问吧?这位母亲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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