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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虞冉心中暗自揣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时,脚下的步子突然一个趔趄,几乎站不稳。
薛砚辞立刻抓紧她的手臂,不容她有半点迟疑,几乎是拖拽着她往楼上而去。
虞冉踉跄跟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鹰爪捕获的小鸡,完全失去了自主。
薛砚辞的步伐坚定,未曾回首确认她的状态,就这样一路将她带到了四楼。
等到虞冉意识恢复些许,已发现自己被扔在客房的沙发上,四周天旋地转。
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双手颤抖着抓牢沙发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气来,目光环顾这陌生的空间。
这里是酒店的客房区域,四楼布局与三楼相仿,但房间配置有所不同,这间是单人大床房,而非双人间或套房,显得格外宽敞而简约。
虞冉对于薛砚辞何时预定了这个地方感到困惑不解。
正当她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理清思绪,薛砚辞已经站在了她的正前方,手中拿着的东西引起了虞冉的注意,心脏猛地一揪。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双脚在沙发上用力蹬踏,企图拉开距离,然而薛砚辞只是轻轻一拉,便用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脚踝,轻易将她拉回原位。
他将虞冉的小腿牢牢固定在臂弯之中,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短裤,动作冷静而坚决。
“不!”
虞冉惊恐万状,连忙用手阻止,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放了我吧。”
她的乞求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无力。
薛砚辞对于她的哀求仿佛充耳不闻,他冷酷地抽回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虞冉被束缚得动弹不得,所有的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眼见薛砚辞又从旁取来某个物品,虞冉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过往种种屈辱经历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心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即将失控。
虞冉自我认知中,从不是个坚守原则到固执的人,面对薛砚辞那些或明或暗的操纵与压制,她总能咬牙隐忍,将那份不甘与愤懑深深埋藏心底。
然而,这一次,薛砚辞所要求之事,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她心房最柔软之处,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其重。
痛苦,不仅是肉体上难以言喻的折磨,更是精神领域无尽的践踏与侮辱。
她虽从未天真地幻想自己能在薛砚辞眼中享有平等地位,但那枚冷冰冰的物件强制加诸于身,就如同每日每夜无休止的耳语,提醒着她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她只是他手中一枚随意摆布、烙印深刻的棋子,而非一个拥有情感与尊严的活生生的人。
泪光在眼眶中闪烁,虞冉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着薛砚辞:“薛先生,我明白我错了,请您大发慈悲,让我去掉这个吧?”
她的眼泪几乎要决堤而出,每一滴都承载着屈辱与绝望。
可悲的是,在薛砚辞面前,任何示弱与哀求都是徒劳。
他仅仅报以一声冷笑,那声音冷漠而刺耳,字字如针扎进虞冉心窝:“你的道歉,我半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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