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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
「求你了,我心里好难受,你就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吧!」
「嗯。」我沉默地注视着她,想从她身上揪出点儿阴谋诡计的影子,完全是在白费力气。她跟我真就是两类人,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在某些方面似乎相互吸引,又很相像。
「惜字如金的小妹妹,光是我在尬聊,你话太少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名字?」我眨巴眼睛望着她,三个假名连同三段配套的背景故事同时出现在我脑海中。但那些人不是我,是堆砌出来的虚构角色,不是真实存在一路走到这里的我。
「我叫江小岛。」我心血来潮道。
一个名字而已,可这始料不及的解脱感是怎么回事?几乎要将我的心肺撑裂了。
「你好呀,江小岛,你名字和你人一样可爱。真希望我们能换个时间、场合认识彼此。」
「成,借你吉言,下回换我撞你。」
她笑了。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跳加速,看着她也傻笑起来。
离开家之后已经有很久,也许是太久太久,都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08
运气糟透了。夜间,风越刮越大,空气中逐渐全是沙尘,很快地连夜空中的星辰也看不见了。
我用外套裹住头部,面向沙丘背面,蜷起身体在沙丘迎风坡上构成一道人体防沙墙,等待沙尘暴过去,或者自己先撑不住坠入梦乡。如果我睡着了,天亮后还醒得过来,没被头顶几米高的沙尘活埋,那就算我赢了。不过像这种惨胜还能再有几次?
我脸上全都是灰,鼻子和嘴巴里满是粉尘,每一小口呼吸肺叶都隐隐地作痛。如果这次能活下来,我一定去医院给自己洗个肺,花多少钱都乐意,一定能洗出来几十罐墨水。
永不停息的风沙声让人想起老收音机「滋滋啦啦」的静电噪音。半睡半醒中,我的思绪飘来飘去。我梦见自己赤裸着身躯蜷缩在一个白色纸盒子里,左右是两盏投下白色强光的舞台灯,由近及远分别是萋萋荒草和雾气蒙蒙的树林。
我晕乎乎地想着,寻死的话也不是非得第60次,随便哪次都差不多,这次都可以。要做的只是睡去然后在梦中放手而已。有什么必要再强撑下去?有何意义?没有人在远方等我回家。这混账沙尘暴,把仅有的一点儿风景给破坏了。
我睡着了,梦回那年夏天的长江江边。在一棵奇形怪状的花椒树下,我吻了她戴着银耳环的小耳垂。她回吻了我,一股忽幽的铁腥味儿在我们炽热颤抖的唇齿间融化开来。
一切早都结束了。
【一颗心换一颗心】
09
「世界上最孤独的鲸」——他们是这么称烟台金沙滩上那座雕像的。
我第7次闪落,是在威海广福寺山门前。
一对来胶东半岛度蜜月的河南小夫妻,从我面前相互依偎着经过。我刚好听到,丈夫在用家乡话向妻子列举周边不用花钱就能打卡的网红景点。等小两口走远后,我看着寺庙左右萧瑟的山景心想,来都来了,反正也没更好的去处。
我乘坐40路公交车,一路向西,半路倒了几趟车,花了将近4个小时,抵达了目的地。
我依稀记得,那天风特别大。也许是我运气好吧,海边几乎没有游人,只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在父亲的陪同下放风筝。断线风筝一头栽落,被一排排的涌浪吞没。
那座栩栩如生的鲸鱼雕像「搁浅」在金黄色沙滩上,庞大的头部和尾部奋力地探出不存在的海面。鲸鱼离大海如此之近,却又无法触及,难怪人们说这是世界上最孤独的鲸。
海风一阵阵地吹,小女孩的哭声和海涛声由远及近。骄阳炙烤着沙滩和海面,细沙和浪花上闪烁着虚幻耀眼的粼粼光斑。我倚着巨大的鲸头,吹着咸湿的凉风,躲在雕像的阴影下小憩。
他们说,有灵性的生物能够预知自己的死,鲸正是其中一员。
当一头鲸死去后,庞大的身躯会缓慢地沉入大海。鲸的体量非常大,坠落过程长达数月。最终,鲸尸会沉落在漆黑荒芜的海底,围绕尸体,形成一个独特的深海生态系统。
当我看到,并且亲手触摸到这座雕像后,我忍不住把鲸落与自己获得的,这种不可控的能力联系在一起。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失去生命的鲸尸,缓慢地、无声无息地、必然地闪烁着落入黑暗虚无中。从更大的角度看,个人意志在这个过程中无关紧要。我阻止不了什么,只能被动地参与并记录异常现象的发生,一次次解体再被重构,直到生命能量被耗尽。
正是在这一天,我把自己的能力命名为「闪落」。
每一次闪落,硕大无朋的鲸尸都会滑向更深、更黑、更冷的深海,离头顶那片波光闪烁的海面愈发遥远。我已有预感,前方是一条不归之路,最终会有人因此而死。我只希望,自己能像鲸鱼死后那样给世界留下点什么。
当我以一名过来人的身份,回头审视一路走来的轨迹,连我自己都会被震惊到。原来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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