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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局,是……”
钱智民也犯起了结巴,伸手往额头上抹了一把汗。
“钱总,做生意赚钱,是天经地义的。我对生意人并没有偏见,我妻子也是商人。不过,我要提醒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生意,那就正正规规地做生意,不要总是搞歪门邪道,总是想着打国家的主意。这种旁门左道的伎俩,或许能够得逞于一时,但绝对得逞不了一世。现在国家刚刚开始搞市场化,机制上或许是会有一些漏洞,但你不能总是将眼睛盯在这一个方面。久而久之,你就变成了一个投机者,而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钱总,这个是很危险的。”
刘伟鸿缓缓说道,语气并不如何严厉,更像是在谆谆教诲于他。
钱智民满头大汗,又伸手抹拭了一把,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是,多谢刘局教导……”
刘伟鸿这话,倒也不是在吓唬钱智民。事实上,在刘伟鸿经历的另一个平行世界,时光倒流之前,第一代富人有很多都没落了,一部分遭受了牢狱之灾。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市场化程度越来越高,游戏规则也逐渐改变,那些一门心事想要钻国家空子的人,不可避免的要成为打击对象。不少钻国家空子的人,最终都付出了代价。而侥幸躲过了打击的另外一些“先富”,也因为游戏规则的改变而逐渐适应不了形式,慢慢被淘汰了。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钱总,河东矿企改制过程之中存在的一些不规范的情况,已经引起国务院主要领导同志的高度重视,再这样乱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清理整顿必然会进行。还是那句话,可以合作,可以重组,但不能一卖了之。你自己属于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如果有不规法的地方,你回去之后,马上改正吧,还来得及。如果总是想着其他的主意,呵呵,恐怕未必能够如愿。”
刘伟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续不徐不疾地说道。
钱智民汗如雨下,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你去吧,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话。”
刘伟鸿放下茶杯,轻轻挥了挥手。
“是是,刘局……”
钱智民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向刘伟鸿深深鞠躬,又向王禅鞠了一躬,急匆匆而去,走到门边的时候,脚下一绊,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眼见钱智民转过了门,刘伟鸿身子微微往后一靠,眼望王禅,不吭声。
王禅便有些尴尬,又搔了搔头,嘿嘿一笑,说道:“刘二,跟你找个乐子,别当真啊……”
刘伟鸿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无不无聊?”
王禅便有点恼羞成怒,说道:“我无聊?我看是你太无聊了!你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烦不烦?总这样下去,我怕你终究有一天要未老先衰。”
“多谢关心!”
刘伟鸿冷哼一声,说道。
王禅板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终究理亏,又嘿嘿一笑,说道:“真的,刘二,就是找个乐子,增加一点趣味性,你别往心里去。”
刘伟鸿哼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那种损友。”
“刘二,你别不识好人心。今儿个,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实话跟你说,钱智民和沈光华,确实是我嫂子打的招呼,你要是觉得能给个面子,你就给。要真不好办,也没关系。不要因为这个,影响咱们的交情。真心交个朋友,不容易,是吧?”
“对,所以我现在还没走。不过王禅,我认真跟你说,这事,你还真得给我一个理由。起码你让我自己能说服我自己!”
刘伟鸿直起了身子,望着王禅,很严肃地说道。
王禅愣怔了一下,也认真起来,说道:“刘二,没这么严重吧?就是跟你开开玩笑。行,你要个交代,我就给你个交代。”
“你说,我听着呢!”
王禅没有急着开口,眼神左右一扫,女茶艺师便即起身,轻轻向两人鞠了一躬,袅袅娜娜地退了下去。至于李强与王禅的司机,却是无妨。这种最亲近的人,基本上什么事都可以不必瞒着他们。如果这点信任度都没有,能一天到晚带在身边,性命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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