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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伪局长此时傻眼了,他原以为拿住了钟良,就能逼徐来他们就范,可没想到他们敢在警察局里这样放肆。
他斜瞟了一眼顶在自己脑门上的勃朗宁,强自镇定地警告道:“你开枪啊!”
那发颤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徐缺见他鸭子死了嘴巴硬的样子,知道不给他上点硬菜,他是软不下来的。
“卡擦”一下,枪栓拉起,子弹上膛,勃朗宁手枪的扳机也顺着徐缺右手的食指扣动,而枪管就更加紧贴着那马伪警察局长的头皮。。。。。
就在这千钧一发不可收拾之时,从伪警察局楼内走出来一位中等身材的年轻警官。
众伪警察赶紧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那年轻警官见马伪警察局长已经吓得在这大冷天的满额头都滴着汗,也不着急上前解围,一捋自己油光水滑的大背头,对徐来只是略一点头:“老同学,不带你这样给人下马威的。”
徐来哈哈一笑:“周同学,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见两人都把自己当空气,满头冒汗的马伪警察局长急了:“周副局长,既然是你同学,你倒是说句话呀!”
年轻警官这才转头看向马伪警察局长:“周某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之间的恩怨我。。。。。。”
“周同学,你言重了,我和你们马局长能有什么恩怨?只是想央求他放个人而已。”徐来对视着年轻警官。
“哦?”年轻警官讶然地回头问马伪警察局长:“是什么人,让我们的马局长冒着宁肯殉职的风险,也不放人?”
“这。。。。。。”马伪警察局长一下子词穷了,他能说是自己在路上调戏良家女子,被这钟良看见给打了吗?
前脚钟良打人,后脚他上司又带人默许用枪顶着自己的脑袋,自己今天还真是衰到家了。
此时的马伪警察局长在紧贴着自己头皮的枪管下,那可是一动也不敢动,只得用眼神示意那年轻警官:“周副局长,快救我!”
放人?那年轻警官揉揉眉心,很是为难:“马局长,您不是说这警察局您一个人说了算,我可不敢当您的家。”
“把。。。。。。把钟良给我放了。”马伪警察局长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是!”那年轻警官一下子仿佛变了一张脸,给马伪警察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转身表情严肃地对一众伪警察吼道:“局长大人都发话了,还不快放人!”
众伪警察这才一窝蜂地冲进拘留室里将钟良带出来。
于是戴着手铐,穿着单衣,一身鞭痕的钟良被众人推搡着走到了徐来面前。
徐来瞟了钟良被铐的双手一眼:“徐缺,收枪!”
徐缺有些不甘心地用枪管戳了戳马伪警察局长的脑袋,才将已经扣动扳机的勃朗宁手枪往马伪警察局长的脚边打出子弹,子弹瞬间在他脚边的地面上打出了一个洞,洞里的泥土溅到了马伪警察局长的小腿上,吓得他顿时一哆嗦,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一旁躲闪。
徐缺这时收回枪,望着冒着热气的枪管,吹了吹之后,才将枪放回枪套内:“来哥,这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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