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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知敬着急,沐崇义渐渐意识到两小子的出走,并不是闹着玩的。遂派人去殿前司以及各大城门处打探消息,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望江门那有人看到过沐长风的身影。
“望江门……去那做甚?”沐崇义拧了拧眉,一脸困惑。
徐知敬却是一跺脚,道:“哎呀呀呀,我知道了,这兄弟二人定是走了水路了!”
怪不得陆路找遍了,不见踪影,原来走的是水路。可是即便知道走的是水路,但人又往哪儿去了呢?
此时的徐朔一行人已到了湖南境内,由阿幸带着入了城。
道州城中跟台风过境一般,地上到处是碎瓦破砖,一地狼藉。家家户户家门紧闭,街上零星几人四处翻找着东西。见来了几个陌生人,都一个个躲进临近的巷子中,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徐朔主仆三人从繁华的临安来,人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震撼。打仗什么的,只在说书先生嘴里听到过,说书的描述战争,基本上都是双方互报姓名,然后拍马上前迎战,你来我往地过招。说得激情澎湃,听得热血沸腾。没经历过战争的人对于战争的遐想都存在着英雄荣耀。都知道战争残酷,但是残酷在哪儿,就没有个具体了。
面对着残破的街道,徐朔心中暗骂:自此,再也不相信说书的那张嘴了。
没有英雄,也没有好汉,目之所及尽是疮痍,是那种令人提心吊胆的氛围。
阿幸从一个邻居那得知,家里人跟随着一些人在土匪进城前就已经离开道州了,问及去了哪,答——临安!
估计家人是去临安投奔自己去了。这事,早知道,就不用跑这一遭了。不过在得知家人安全后,阿幸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于是一行几人来至阿幸家中,先将就着先住下。徐朔问阿幸是否急着回临安与家人团聚,阿幸道:“家人既然平安无事,我便没那么着急了。恩公在船上救了我一命,我岂能撇下恩公,独自离去呢?既是船上已说好要做向导,明日我便跟随恩公启程。”
徐朔巴不得阿幸能留下来,经他这样说,便拍了拍阿幸的肩,道:“如此甚好。那个……我呢要干一件大事,回头立了功,少不了你的好处。”
画饼谁不会呢?在宋小妹的熏陶下,加之自身的天赋和悟性,徐朔的嘴巴可以说与之前相比,这个胡说八道的本事与日俱增啊!这手艺不见得学会多少,嘴贱倒是深得要领。
阿幸听得恩人说将来必有好处,他对这“好处”也没放在心上,老母亲常说“有恩必报”,别人帮助过你,你就要记在心上,有机会就去报答人家。这不,紧接着就赶上了。
“恩公,难道我还图你的好处不成?恩公就我一命,现在外头兵荒马乱的,我得护你周全!
”
看着阿幸真诚的眼神,徐朔有些恍惚,哦,这就是做好人做好事之后的回报吧。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使人暖呼呼的,心里热热的。
晚间,阿幸做了几道家常的菜,四个人围着木桌,狼吞虎咽了一番,这一路的劳累,使得他们饥肠辘辘,早已顾不得盘子里的菜是不是山珍是不是海味了。水煮青菜叶子、咸菜汤、小葱炒鱼苗、蒸馒头,四个人四样吃的,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按照阿幸的话说,目前有的吃已经不错了,道州还好些,宁远县就惨多了,据说那里的房屋都被烧毁,尸体堆积如山,犹如一座人间炼狱!
“恩公,我看你来湖南,不像是来收账的。现在这个时候,谁能收得到账?欠债的顺势跑路,被欠债的走投无门。更何况你这年纪……我见过上门收账的,都是胡子一把的。眼睛里满是算计。你啊……”阿幸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说说我是来干嘛的?”
“这我哪知道,反正呢,不是收账的。”
“你看啊……”徐朔咂了咂嘴,“咱同一条船而来,这饭也吃了,水也喝了,算是朋友了。我呢也不瞒你说……”
“少爷,哎,再吃一个馒头……”来发对着徐朔使了使眼色,他的心中满是发财的梦,见自家主子跟这个半途认识的人熟络起来,就怕饭一吃水喝一盒话匣子就打开了,这不是多了一个人分财吗?因此暗示徐朔说话得藏着掖着些。
可徐朔呢,压根就没有什么发财这档子的事,似乎好像忘了跟两狗腿子说过要带他们来湖南寻财的事了。他瞪了来发一眼,骂道:“吃什么吃呢,人家阿幸兄弟把家里仅剩的余粮拿出来招待我们了,给人家剩点不行吗?”
“行……也不是不行……”来发知道拦不住徐朔,想着,行吧,往后还得靠这个阿幸呢。就算是辛苦费了。
“什么行也不行的!家里没吃饱怎么的?”
来发苦逼地看了看福寿,福寿只顾着低头就这腌菜啃着馒头,他踢了一脚福寿,福寿讷讷地看向他,随后别过身去,像是一只护食的狗。显然他没有明白来发那一脚的意思。
“就知道吃,给人家剩点不行吗?”来发看着猪队友,嘟嘟囔囔地暗骂了一句,“少爷可真会做好人!”
徐朔跟阿幸说的是,自己确实不是来收账的,收账只是个掩饰,他是朝廷派来剿匪的!
这话一出,其余三人傻眼了!
不过不一会儿,福寿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嚼着馒头,指了指徐朔,含糊道:“少爷你真是……说大话都不打草稿……就,就我们仨……剿匪?”
是啊,这仨歪瓜裂枣的,说出去谁信呢?
谁知阿幸却认真起来,他一脸严肃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来至门边,朝外望了望,在确认了门外无人之后,复而又将门关上,还插上了门闩,用一条扁担将门抵住,上了个双保险。
“干嘛呢这是……”福寿嘿嘿地傻笑着,看着阿幸一系列的操作。而来发则是一脸跟不上节奏的表情:这是要闹哪样?少爷这个,这个这个话编得,能吓死人呢……剿匪?剿哪门子匪?你就算要糊弄过去,有千万个理由可以编呢,怎偏偏编了个难度系数最大的?看把人孩子紧张的……
三个人三种心思,至于徐朔,他用指甲剔了剔牙缝,心中不知怎的,很坦然。这话你说它真吧,它确实是真的,可是呢又像是假的;你说假吧,确实又挺像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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