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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幽琛倚在盥洗盆边,浑身像没长骨头似的往她身上靠,鼻端萦绕着淡淡的甜香,以及薄荷气息,他咕哝,“只对你耍流氓。”
卫安宁充耳未闻,继续刷牙,耳根却酡红一片。
冷幽琛睨着她耳尖那一点红,心里悸动着,思及她昨晚那番肺腑之言,此刻都还平静不下来。这一生,他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以致于拿婚姻当复仇的利器。
直到遇到她,他才发现,原来他也在渴望着爱情,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
下巴搁在她肩上,看她耸着肩,生怕他把她压垮了,他眸底滑过一抹笑意,“给我挤牙膏。”
“你没长手?”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咬住牙刷,拿起他的牙刷挤好牙膏递给他。两人默默地刷牙,卫安宁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直接拿牙刷往他嘴边涂泡沫,男人不躲,也不嫌她脏,放任她顽皮。
“冷幽琛,你为什么不躲呀?”卫安宁玩着没意思了,开口抱怨,他要躲这样才有意思。
“我不嫌你脏。”男人凤眸晶亮,卫安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捉住了肩膀,他的嘴严丝合缝地堵住她的,与她分享泡沫。
卫安宁尖叫着要躲,却怎么也躲不开,最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淡定地继续刷牙。而卫安宁已然分不清嘴里泡沫都是谁的。
简直自作自受啊。
她端起杯子漱口,时不时睨一眼旁边的男人,又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很安宁。
洗漱完毕,卫安宁去梳妆台擦脸,冷幽琛则去衣帽间里换衣服,她倒了乳液在掌心里,一边往脸上拍,一边走进衣帽间。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刚好脱了睡裤,子弹内裤下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她眼睛都直了,直到感觉他的目光扫过来,她才连忙移开目光,尴尬道:“你现在要去公司吗?”
冷幽琛本来已经挑好衣服,见她出现在衣帽间门口,也不急着穿了,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帮我挑衣服。”
卫安宁避开他下半身,一边将脸上残余的乳液抹匀,一边走过去,站在衣柜前面,每次看到衣柜上清奇的画风,她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衣柜里全是各种衬衣西装,尤其以白衬衣黑西装为主,不过心机都放在了领带上,所以挑衣服不需要耗神,耗神的就是领带。
最后,她选了一条酒红色领带,一起递给他。
冷幽琛接过去,漫不经心的穿上衬衣西裤,将衬衣扎进裤腰里,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还记得怎么系领带么?”
卫安宁看了看手里的酒红色领带,踮起脚尖绕在他脖子上,然后认真系领带,上次他交的打领结她是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她会系围巾啊。
她用的是系围巾的手法,系领带倒也不会显得突兀,她整理了一下,又把衣领往下压了压,笑道:“好了。”
冷幽琛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腕间,越过她时,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长腿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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