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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犯了什么样的大过错,我记得当年你只有十几岁。”白遥坐在凤沃身旁,静静看着身边手托着下巴的女子,那个女子一双眼眸蒙上了些薄雾,看不清内里的情绪。当年凤沃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究竟会犯怎样的大过错呢?他真是好奇啊。
凤沃扭过脑袋不满的看着白遥,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犯错。”她此时倒带了些小孩儿的倔强。
白遥不置可否,很多犯错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没有错,的确,是是非非人人心中自有度量,什么才是真正的是,什么才是真正的非,从来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凤沃追忆着十年前的往事,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她看了白遥一眼,反而展颜笑道:“不,我应该是有过错的,有那么一句话叫‘怀璧其罪’,这就是我的罪过。一个十岁的女童被推上一个家族最顶端的地位,该会有多少人暗地里觊觎。因为这个位置,我被亲叔叔凤长宁扔进这里。”她声音有些委屈,十余年过去了,九叔凤长宁不知有没有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那是他亲手把侄女扔进虚空换来的。
白遥自觉地抬起手摸了摸凤沃的脑袋,面上隐有凄然之感,心底却在暗暗感谢那个叫凤长宁的男子,要是没有凤长宁这个亲叔叔的狠心对待,他也不会在五百岁之际等到凤沃。
凤沃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又道:我们那个地方,不叫这片虚空为‘云海’,而是‘放逐地界’。”
“我一开始以为,这里就真的是一座监牢,没想到,又是一个时时刻刻风云涌动的世界,有趣有趣。”她看到,白遥已经撤下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摆上了几碟小菜,还从书案盘一个小柜子里小心翼翼捧出一壶酒。
白遥拿出两个圆形三足的酒樽,轻轻捏起那一小壶酒,酒水一倒入酒樽腹部,一股浓烈的酒香肆意弥漫,直直扑入两人的口鼻。
凤沃凑近酒樽,小巧的鼻子动了动,大赞道:“好香的酒。”
“你小小年纪就爬上那么高的位置,应该是有过人之处的。”白遥把酒推到凤沃嘴边,又捡了几小碟甜食递到她面前,他记得,凤沃好像是极喜欢吃甜食的。
“不,我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我这种资质在浩渺大陆上算不上顶尖的,我可以倚仗的,就是我身上纯正的凤族血脉。”凤沃看也不看这些甜腻腻的食物,甜食这种东西,她老早就戒掉了。她伸出丁香小舌,试了试酒,像个又想尝试新东西又害怕的的小孩儿。
白遥被她这样子逗的发笑,不就是一口酒,至于如此小心翼翼吗。
“其实,刚刚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我是抗拒的,那时候我也没什么大志向,只想安安稳稳坐在帝国四公主的位置上,日日自在玩闹。那么多人趋之若笃的东西,我竟避如蛇蝎,可我最后还是去了,没办法不去,我是凤家的一份子啊。”
“你是说‘帝国’?”白遥有些激动,云海上从来没有帝国的出现,这个名词他还是在古书上看到过的,书上也只是寥寥几笔带过。“那是什么样子的地方?像宗门那样?”
凤沃手指摩挲着酒樽上精致的花纹,摇了摇头:“完全不一样,就拿我父帝治下的天喜帝国来说,它更倾向于政治统治,和云海的城池差不多吧,只不过帝国统治的,是千千万万的城池。”她端起酒樽,豁出去般灌下一大口。“咳咳。”她被呛得直咳咳嗽,还是果酒好喝,手上这杯也太烈了些。
白遥抬手替她顺了顺背,心中暗惊:千千万万的城池?这样的帝国也太强大了,完全不是一个宗门可以比拟的,或许在这样的帝国面前,整片虚空都不值一提吧。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帝国都那么强大。”凤沃缓过劲来,捏起一颗葡萄往嘴里送。
“虚空界自上古时期存留至今,这里所有人的先祖都来自浩渺大陆,可他们对浩渺大陆的记述却真真假假难以分辨。”白遥垂眸思索,他对那片大陆一直是充满好奇的,先辈们口口相传难免有遗漏有失水准,史书上的记载也不够详尽。他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拉开一个书柜,从中抽出一卷残破的书简。“你看看这个吧。”
凤沃抬眼,看见那熟悉的书简,不由惊喜交加。“这是云海始序的残卷啊!”自从和凤从悉这座大靠山闹掰后,她一时间琐事缠身,上下撺掇给自己攒存世的资本,她先是在凡界逗留近一年,又忙碌中原六宝行的事,再然后,就是辽城,一直到现在,几年时间过去,她才重新见到这本上古史书的残卷。
白遥见凤沃一副捡到宝的小模样,温柔的笑意不知不觉染上他的眼角眉梢,他就说她是座小宝矿吧,这么一本满是奇形怪状符号的书简她也能认得。“这是我数百年前意外所得,当年我曾带着这本史书拜访过许多位老祖,却无一人认得。此后,它便一直存放在书柜中,再无人问津。”
“白遥,我能认得里面一点点的字,你把这书简留给我慢慢研究吧。”凤沃连忙压制住内心激动的情绪,这本书简可是能直接关系到浩渺大陆的呢,她可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在找回到异界的办法。
“一点点?”白遥“呵呵”一笑,傻子才会信她这个说辞,这个小丫头心肠真硬,他都为了她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她还在藏私。
“对呀,我知道的东西不多,这种上古文字也不是那么好认的。”凤沃无辜的耸了耸肩,心中却想道,笑话,这种文字可是她当年身为凤主的必修课之一,虽然不能认得所有的字,但疏通一下文意,看懂云海始序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原来这些符号是上古文字,亏你能认得一二。”白遥配合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看来,他做的“好事”不够多呀,打动不了这座宝矿,还得继续努力。
“你要是想留着云海始序也好,只要借我几日,我再拿过来还你。”凤沃无害的笑了笑,只要她能把白遥手上这卷云海始序誊写一份留在自己手里就好就好,反正能白遥也看不懂,放在他手里她一点儿也不担心。
“拿走吧,送你了。”白遥理着身上的衣袍,扭头对凤沃温和一笑:“研究出苗头了,一定记得告诉我,我等你。”
呃……
“好,一定一定。”哼哼,反正白遥也看不懂,到时候怎么编还不是随她心情。凤沃拿起酒壶给自己添酒,顺便笑嘻嘻给白遥满上。今日意外之喜,她怎么着也得痛痛快快喝个几大壶。
白遥满意的看着凤沃一口一口灌着酒,喝多了好啊,酒后吐真言嘛。他端起酒樽笑眯眯和凤沃碰杯,等到凤沃喝得差不多了,他才酝酿着开口:“凤沃,辽城的事,是尤子今做的,对吧?”他把那日在炼器房里凤沃和尤子今的话一一记录了下来,抽空认认真真看了几遍后,勉强摸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凤从悉和尤子今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不得而知,但有一点,那日尤子今情急之下跟他动手,他明显感觉到尤子今所用的招式很特殊杀伤力也很强横,绝不是暮光派的传承,白家本是暮光派高层,这点他不会看错。所以,这个尤子今是真是假就值得推敲了。
凤沃双颊微微有些发红,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不着痕迹的转手拽住了白遥的衣襟:“你是不是想赖账,辽城的事明明就是赤魔门做的,你可别拿小徒弟出来顶包。”
白遥一愣,面前女子精致的容颜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女子清甜气味中染上了些醉人的酒香,他身子不禁微微僵硬,脑子有刹那间的空白。“我……我怎么会赖账呢,答应你就是答应你了。”白遥甩了甩脑袋,他是来套话的,脑子不能乱啊。他扯下身旁女子的小手,端来酒樽塞在女子的手掌里,理清脑袋继续套话:“尤子今要你帮他做什么?”
凤沃小嘴一撅,把手里的酒樽一把塞给白遥,看着他喝下后才满意的开口:“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她伸出两根手指很生动形象的比划着。“可我就是不做,谁让他骗我呢。”
白遥眼睛一亮,总算撬出点东西来了。“他骗了你什么?”
“很多很多,我说不清楚了。”凤沃端起酒樽又一杯烈酒下肚,却依旧抹不平心里的苦涩,凤从悉如果和魔门没关系那该多好,他们如今也不会这样了。可如果没有魔门,没有殷南续,她或许这辈子都不能见到囚奴洞窟里的凤从悉。
凤沃双颊粉红,卷起手臂趴在书案上,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迷迷糊糊低声呢喃着。“白遥,要是没有你,我现在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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