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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心然腹讥到这里,忽然想起,江河曾经对她说过,他小时候,被他的亲生母亲虐待,所以性格才那么的易怒易躁,甚至有情绪病,狂躁症。
他的心里,应该留存着很大的阴影吧。
林心然暗恨的眼里掠过一抹心软和同情,可是,这也不能够成为他现在这样虐待她的理由吧?
还聒不知耻地嚷着日日夜夜想睡她……
想起每次他强上她时,那么的狂野与恣意,林心然不禁脸红耳热,羞耻难耐。
她脸蛋酡红着从座椅上爬起来,将自己缩到一角:“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林心然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硬,因为她知道,韩战有病,而且吃软不吃硬,如果她再惹怒他,难不保真的会被他在车上就睡了。
韩战显然仍在生气,看她唯唯诺诺地缩在那个角落,防他如防病毒,恨不得现在立马就下车的模样,他更加生气。
“放了我”这几个字,是她跟他说得最多的话。
她说着不烦,他都听烦了。
韩战感觉自己很憋屈,从来没有过的憋屈。
他脸色阴沉下来,俊庞染满了不悦,英眉挑起,浑身罩下森寒之气,一个眼神便能开山劈物的气势吓人十分。
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一个笑话!
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不顾一切地就赶到林家去,将她的前夫狠狠地教训一顿,把她从李凡宇的手中夺过来,强吻她的时候情不自禁想要要了她,只因为胸腔内那股怒气,准确地说是妒火。
后来把她掳上车,好心告诉她李凡宇骗他,她哥并不在他手上的消息,又心疼她失去亲人的悲伤心情,拍她的背安慰她,感觉她太瘦了,又想着带她去酒店吃一顿好的,补补身子。
结果,换来的却是人家避之不及的态度。
他这到底是为何?
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那么的抓狂过,那么的在意过。
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林心然那么的在乎,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
韩战真的很气,不单气她,更气他自己。
他不是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男人,就算他有情绪病,发火的时候难以自恃,但他在好几年前,连这个病都克服了。
好几年不发作,却是因为她,又旧病复发。
把她放走,然后又出尔反尔不要面子的来捉她。
她其实说得对,要还她自由的人是他,反悔了又来纠缠她的人,还是他。
韩战此刻真恨不得将自己教训一顿。
“权风,停车!”韩战冷沉沉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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