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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台拍摄到时旭明正在作案的摄像机,刚好捕捉到的是他被同样已经重伤的姜伯楠从背后一刀劈开的样子。”凌培风抬手用力抹了把脸,以掩饰眼睛里的阴霾,“于是我顺着姜伯楠过来的路线倒着往回头找证据,也只观摩到了她是怎么浑身是血地咬着牙,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的爬了三分钟,直到绕到正在安装新的炸药的时旭明身后的。”
“那其他的呢?比如其他牺牲者究竟是怎么被时旭明杀死的。”
“没有。”凌培风冷着脸摇了摇头,“不论是时旭明究竟是从哪个入口进入目标楼层,又是怎么趁人不备接连完成偷袭,甚至,连姜伯楠究竟是怎么中招的,我们也不知道——因为那天恰巧发生了一场磁暴,干扰了船内的一切通讯。”
“是。”凌夙诚点头,“原本我可以提前准备回船,但是在岸边等我的‘呼唤号’却并没有及时给出回复,于是我又走了一天一夜,自己叩响了舱门。”
“因为磁暴干扰了通讯讯号,船内的网络陷入了瘫痪状态。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只能暂时保存在机器的储存芯片内,无法正常上传。”凌培风眯了眯眼睛,说话的口吻带有某种神秘色彩,“而那些储存最重要信息的机器,最终都被泡进了渗透进来的海水里,有的连残骸都找不全。”
“那么其他间接可能涉及此事的记录呢?比如,时旭明既然是刚刚重伤痊愈,又究竟是从哪里弄到了那么大量的炸药?”
“说出来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难以相信,他是把军校里预备给学生们做拆弹演练时用的所有相关物资,和警局里的少量储备,都提前半天偷了出来。”知道对方又要问什么,凌培风提前重音解释到,“这一部分的监控记录,在事发之前两小时,丢失了。”
“丢失?”凌夙诚又蹙起了眉头。
“准确的说,是在监控室里被人操纵着主动删掉的。”凌培风摊了摊手,“当然,事后所有当班人员不但都果断的撇清了自己和这件事的关系,并且能够互相证明,也没有看到身边的同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操作。”
“会不会是……”
“你先听我接着说完。”凌培风捧着杯子,抢先打断了对方的提问,“在不断尝试发掘新的证据的过程中,越来越多不可思议的巧合摆在了我的面前。为什么偏偏是在那天,军队里几乎所有在职的战力——甚至连还没有正式被编为二组组长的你,居然都不在船内?我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姜伯楠最终挡住了那个连腰上都缠满了炸弹的间谍,警局很快就要无人可派,仅剩的两个能够亲自上的人,不是我就是仲思。既然说到了警察,为什么他们那一次的行动速度也不如平时那么快?是因为那天正巧在举行他们每月不定时开一次的述职大会——注意,是‘不定时’,最多提前一个晚上通知的重要会议,所以每层楼巡视的人比起平时要少很多。再深入下去,为什么偏偏就是在那一段时间里,之前每天都要去静音室报到的时旭明恢复了自由?”
“我听许择远提过这件事情。”凌夙诚也罕见的感到了一丝焦虑,“先确认一下,在之前的任务里,时旭明是作为唯一的幸存者被后续的搜救队带回船内的吧?可以认定他确实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受了伤,而不是他参与了敌方袭击自己队友的行动么?”
“确实很难说。但我们既无法向敌人取证,也没法再把被姜伯楠杀死的时旭明弄醒,让他告诉我们了。”
“你怀疑姜伯楠是为了灭口?”凌夙诚怔了一下,随即重重地摇头表示不同意,“如果是这样,她为什么会在那之前先受了重伤?难道是因为她企图灭口的行为被本是队友的时旭明发现了?不,不会的。以姜伯楠的能力,谁能在一对一的前提下简单的制服她?不……仔细想想的话,她会被一个经验远不及她的后辈偷袭致死,已经很奇怪了……”
“没事,先别想了,自寻烦恼而已。”凌培风很轻地叹了口气,眼角挤出了一层堆叠的皱纹。
“你为什么会先入为主的怀疑她呢?”
“在找不到任何决定性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能从‘谁做的到’这个角度来分析问题。”凌培风回答,“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话,姜伯楠是唯一的最佳人选。从她的履历上来看,姜伯楠不但曾经在军队任职,综合素质过硬,且在受伤离职后先后进入过军校和警局任教,对这一块儿的人员布置相当熟悉。更何况,以她和韩越的这一层关系在,想要提前打听到很多事,尤其是军队目前是否有大量积压的外派任务,应该是很容易的……”
理性到有些冷血的言辞让凌夙诚稍微觉得有点不舒服。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断到:“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推论就只是推论。把焦点预设到某一个人身上,自然会觉得她显得尤其可疑一些。”
“你这算是在为姜伯楠开脱吗?为什么?你和她应该没什么交情吧。”凌培风很微妙地笑了笑,“还是说,你是在逃避接受这种会令韩越的存在变得可笑的可能性吗?”
原本还算淡然的目光变得骤然凌厉,凌夙诚沉声说:“你从没在韩越面前提过这种可能性。”
“那是自然,这点体恤下属心情的品德我还是有的。”
“你——”
脚步声从距离不远的走廊内传来,两人默契的同时止住话头。
“可能是许择远总算过来了。”凌培风摸了摸下巴,“怎么样,现在你还有自信,能够保持理性一往无前的追查下去吗?”
“我会的。”凌夙诚起身,“先不打扰你了。”
打量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影,凌培风淡淡地说:“实在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就去试着拷问汤雨澈吧……不过不到最后关头,尽量还是别动她,容易打草惊蛇。”
“我不喜欢你习惯性衡量周围人所拥有的价值的做法。”凌夙诚回头,语气有点冷冰冰的,“更不能接受你以是否有利益相关来衡量感情的习惯。”
“你居然也能说出‘不喜欢’来,是被身边的那个姑娘同化了吗?”最后调侃了一句,凌培风给自己添上一杯新的茶水,“在我不在的期间,除非万不得已,不要离船。”
“我明白。”
“如果要离船的话,仅仅带着一个小姑娘多半是不够的。”凌培风低头看着荡漾的水波中,自己不停变换的面容,“仲思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各种意义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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