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几个弓箭手臂力略差,但也造成了一些战果。
缅军还是没开枪。
“这些土兵很多都没穿盔甲,”朱由榔敏锐地发现这个问题。
靳统武补充道:“甚至连皮甲都没穿。”
他们觉得这支部队不像军阀武装,更像崇祯朝时期到处流窜的农民起义军。前排士兵装备精良,手持昂贵的火绳枪,后排部队却穷得连皮甲都没有。
他们没想到,除了前面两千是常备军,后面的四千多,一天前还是种地的农奴。他们一辈子都没上过战场,配皮甲来做什么。
“那多派几队弓箭手上去?”吴三省提议道。
朱由榔想了一下,改进了这个建议。
“一次不要派太多,每轮增加几个人,看他们什么时候开枪。”
“注意骑兵,他们敢上来骚扰就粘住,最好是能跟着他们屁股杀过去,”靳统武补充道。
于是下一波明军派出了十个弓箭手,继续试探。得到缅军不会开枪的反馈后,下一波增加到了二十个。
弓箭手们散得很开,每两个人之间相隔很远,到了四十丈就开始自由抛射,就好像去打猎一般,完全不考虑齐射的问题。
对方阵型排得很密集,根本不需要瞄准,平均七八箭就能射中一个敌人。
朱由榔发现这个切香肠战术很不错,好像正中敌军弱点。如果对方一直不开枪,弓箭手的密度还能再加大。
如果对方开枪还击,造成较大伤亡的话,减少几个就可以了。
这个射击游戏让士兵们看得很过瘾,不少弓箭手都跃跃欲试,争相报名参加。
有的士兵胆子比较大,甚至逼近到三十丈才开始射击。有的脑子灵活,蛇形走位到二十五丈才射击,对方根本没办法瞄准。
这些弓箭手基本连续远射七八次就需要休息,但也不能慢慢射,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等着呢。
“吴将军,我们带了多少箭矢?”
“嗨,多得很,起码还有五六千支。万一不够,土司兵那里还有,借点就是。”
此时几个土司已经追了上来,都说箭矢有的是,不要说借,说借太见外,直接拿去用就行。
其中赖洪勐最为积极,他放弃了打扫战场的机会,把士兵都全带了过来。近距离观摩明军战斗的机会,不是经常能遇到的。
吴三省休息了一阵,感觉肩膀已经没那么酸痛了,立即跑去插队,又上去射了一轮。
“他们不会忍到我们把箭矢都射完吧?”朱由榔问道。
“不可能,他们的士气坚持不了这么久,”靳统武笃定道,“如果他们有这个士气,早就发起进攻了。”
他告诉大家,弓箭手漫射这个战术不是没有人想过,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因为破解方法很简单,只要缅军全军推进,接近到二十丈内再开枪齐射就是了。
如果是吴三桂指挥,甚至会派刀盾兵直接冲锋,火枪兵紧随其后,抵着敌人的胸膛开枪。
可惜对面是一支五十五年没有打过大仗的军队,即使有先进的武器,也没有灵活运用的脑子,更没有决死冲锋的胆量。
缅军那边,思推已经快气疯了。
刚才他忍不住让第一排火枪手开了几次火,可是对方弓箭手阵型实在太过松散,三轮齐射一共才击中了两个敌人。其中一个还一瘸一拐的自己走回了阵地。
距离太远,用火铳回击毫无意义,简直就是在浪费弹药。
他试过派骑兵骚扰,但派出去的十几个骑士,被对方一对一盯防,木桩似的一个个被砍倒,没产生任何战果。
派弓箭手去反击也失败了,对方有个神射手,射速快臂力强,弓箭手上去就被挨个点名,只能灰溜溜的退了下来。
“阿哥,不如我们往前一点吧,这样火枪就能射穿他们。”
“对呀,这么光挨打不能还手,我都快管不住手下的人了。”
思勇带着几个兄弟已经来到思推身旁,纷纷建言。
思推在退兵和攻击之间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发起进攻。他曾听父亲说过,临阵退兵就是自寻死路,不如放手一搏。
“六千多勇士,还打不过他们两三千不成?”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零点刷新!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运气,求给力啊!零点钟声响过,王昊闭着眼睛,把骰子往桌子上一扔!哗啦啦骰子一阵乱转,等停下后,王昊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卧槽!...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一代兵王含恨离开部队,销声匿迹几年后,逆天强者强势回归都市,再度掀起血雨腥风!简单粗暴是我的行事艺术,不服就干是我的生活态度!看顶级狂少如何纵横都市,...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