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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沉吟半晌,缓缓点头,表示同意。如今之形势,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
他和多尼这个靠皇族身份上位的郡王不一样,固守大理战略之得失不是关键,彻底剿灭明廷,消灭朱由榔才是最终目标。
不能彻底打垮明廷,拿到这个无可置疑的功勋,永镇云南这个梦想只能是一个泡影。
“经略所言甚是,吴某附议。”
洪承畴又看向多尼,征求他的意见。
多尼是安远靖寇大将军,所统领的几千满洲八旗禁旅自成一军,是云南清军的中坚,更是十几万绿营兵的监军。
完全放弃大理府,转向全面进攻滇南这么大的战略调整,没有他的点头,不可能实行。
多尼脸色凝重,把十几份情报全部收拢到自己手上,重新仔细再看一遍,反复推敲报告中的数字。
越仔细看越是心惊沮丧,因为他发现洪承畴所说的话就算有一点夸张,也不算太多。
整个临安府两个大银矿,有超过两万矿工在挖掘冶炼。就算每人每年挖四十两银子,一年总产出也超过八十万两。
银铜矿和铁铅矿不一样,特别是银矿,矿石只要挖出来,熔炼后就直接是钱。白银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毫无疑问的硬通货,可以购买绝大多数军用补给。
哪怕是云南、福建这样的战区省份,也无法完全杜绝走私贸易存在。
有位哲人说过,如果有两成利润,就会有人蠢蠢欲动;如果有五成利润,就有人冒险;如果有两倍利润,就肯定有人敢于冒斩首的危险行动;如果有三倍的利润,就会有无数勇者敢于践踏人间一切律法。
有钱有地盘,还有百战精锐作为骨干,这样的势力一旦站稳脚跟,就再也难以铲除。
“见鬼,他们怎么能奴役那么多人去挖矿?”多尼气得大声吼道。
“伪帝把新兴州、通海一带的百姓全都迁走了。”不知谁在背后提了一嘴。
多尼闻言,将目光看向王屏藩。
王屏藩在普通军官眼中高高在上,但在这个大厅里,一营总兵算个屁。他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心里在不断咒骂那个多嘴之人。
“王总兵,这是你的过错。”
“王爷恕罪,屏藩愿做先锋,夺回临安,一雪前耻。”
“哼!”
过了很久,多尼才按捺下继续骂人的冲动,丧气道:“本王也同意洪经略的提议,打临安、元江。”
在座将领都是军头,不是知府这类的地方官,只要能打赢,有财发,上哪里打其实无所谓。有三个官大的在上面顶着,他们没什么好反对的。
现在大理除了瘴气,什么都没有,没什么留恋的价值。
而临安府银矿年产八十万两,府库里肯定堆满银山,百姓应该也很富裕。去临安抢劫,不比在大理种田强吗?
想到此处,连最愚笨的将领也明白过来,打临安、元江,又是一次发大财的机会啊。
按清军传统,打下一个地方就可以屠城抢劫,或者三日,或者七日。如果当地抵抗得厉害,连续屠一个月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还不是白花花的银子随便拿,赤条条的姑娘随便睡吗?
至于安南就更不用说了,那里是异国他乡,到时想怎么屠,就怎么屠,想怎么抢,就怎么抢。
有些将领已经在心里盘算,一定要在本次出征中争取一个好位置,尤其不能被留在镇南州,和李定国、马宝打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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