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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危在旦夕,出击救援刻不容缓。
在朱由榔的命令下,一千零五十六名长矛手和一千两百余名火铳手离开校场,浩浩荡荡地走向前线。
在前沿阵地的庇护下,长矛手听从军官的口令,一排接一排地列队,组成三个长矛方阵。
每个方阵最外围,站在前三排的长矛手都是身体强壮的精锐战兵。他们头戴铁盔,身穿冲阵用的全套铠甲,手持一丈六尺长的反骑兵长矛,显得威风凛凛。没有盾牌保护,不能找掩体躲避,前排长矛手只能用身上的盔甲,硬扛弓骑兵射来的箭矢。
经过四天训练,大部分长矛手已能听懂简单的列阵号令,比如说“向右看齐”、“向左转”,或者“起步走”。这是广东明军通用的口令,能快速整队,用在西班牙方阵中很合适。
长矛手们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成功结阵,不过用时略长,阵型也不够整齐。
各营抽调出来的长矛手们紧紧握着手里武器,心情彷徨而又紧张,他们对身边同伴还很陌生,互相之间很多甚至还叫不出名字。长矛方阵不讲个人武艺,只有坚守没有后退,个人安危全靠队友保护。把侧翼和背后交给不认识的人,他们不知道后果如何。
一千二十个火铳手和长矛手们一样,为了防御箭矢同样头戴铁盔。为了保留体力灵活变阵,他们身上仅披着轻便的皮甲,外面再加套一件战术背心增强正面防御力。
和紧张的长矛手相比,火铳手们的士气状态好很多。
他们以千总队为单位,在老队官带领下站成十二个袖口阵,分别位于长矛方阵的四个角。他们身边都是熟悉的同袍,要做的事情和以前基本一致,因此心情都比较轻松。
现在他们只希望身边的长矛手在骑兵冲击下能顶住一段时间,至少不能一击即溃,否则在骑兵的威胁下,他们的燧发枪和铁壳手榴弹就没法发挥出威力。
站上前线的临时指挥台,朱由榔看着神态不一的士兵们,一瞬间有放弃出击的念头。
训练时间实在太短了,眼前的士兵们对方阵还没有足够信心,同袍之间也还没形成默契,是否能互相配合,发挥出西班牙大方阵的威力,朱由榔心里很没有底。
不过正如他之前所说,谷城的一面城墙——或者说土坡——已被清军占据,大量清兵正从那个缺口往里面填人。也许半天,也许一两个时辰之后,谷城就会在清军的猛烈强攻下陷落。
袁宗第、刘体纯、郝摇旗、李来亨……这些将领都是夔东忠贞营的灵魂,二十几万军民的心目中的头领。为了保住忠贞营的骨干,朱由榔没得选择,只能让不成熟的方阵冒险一试。
他骑上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走过即将出击的士兵。
“房山、竹山、大宁,还有来自云南、安南、广东的各营勇士们……”
洪亮声音通过铜喇叭发出,传到阵列中每个士兵的耳朵里。士兵们心头一震,连忙竖起耳朵倾听。
“朕知道,你们仅操练了四、五天,你们还没熟悉战法,还没做好迎击敌人骑兵的准备,但是……”朱由榔指着谷城的方向,大声发出质问,“难道我们能眼睁睁看着袁宗第、刘体纯、郝永忠、李来亨四位将军战死沙场吗?朕不能,你们能吗?”
一千零五十六名长矛手中,大部分都是房山本地的战兵,他们对郝摇旗(郝永忠)忠心耿耿,心怀爱戴,对其他三个忠贞营大将亦充满敬意。听到这些人的名字,他们炙热的回应脱口而出。
“不能!不能!”
“不能!不能……”
方阵兵不大,朱由榔骑着马缓缓走过,倾听每一个士兵心底的声音。听到回答是那么坚定,他调转马头往回走。
“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我们耕种、打猎,安享盛世。有一天,鞑子来了,他们抢夺我们的田地,侮辱我们的妻女,杀害我们的儿孙,把我们当初狗一般奴役……今天,他们又围攻我们的将士和朋友。”
胯下战马走到三个方阵的正前方,朱由榔“呛”的一声拔出随身佩剑:
“战斗,你可能会死。逃跑,或者能苟且偷生。等年复一年,直到老死在床上,那时你们愿不愿意用那么多苟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仅有的一个机会!那就是回到战场,告诉鞑子们,他们也许能夺走我们的性命,但是,他们永远夺不走我们的满腔热血!救谷城,杀鞑子!”
听到这里,贺珍、崔大器、李广义等人的眼角已经湿润,而他们正对面两千多名战士则发出排山倒海一般的呼喊。
“救谷城,杀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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