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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且来贺某帐中慢慢聊。”
贺珍亲热地拉过周培公的手,在黑暗中绕了几圈将周培公领入另一个营帐,又吩咐亲兵侍卫在帐外守候,显得极为谨慎。
贺珍亲自看茶,又道:“周大人年纪轻轻就敢到御前当说客,真是年少有为啊!假以时日,必定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周培公三十岁左右年纪,刚考上举人不久,这是第一次为清军赞画军务,哪里受过这种夸奖。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贺珍想弃明投清,找自己牵线搭桥。飘飘然间,他连称“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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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公道:“贺将军找学生过来所为何事?”
“周大人是爽快人,那贺某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最近我军正在攻略汉中,重庆那边确实缺点钱粮。我们本想到荆门、当阳、夷陵那边抢一把……嘿嘿,就是征些粮草,你也懂的。船我们都准备好了,只等拿下夷陵就运回去。”
听到这里,周培公心里咯噔了一下。荆门可是他的老家,忠贞营这帮人又是出了名的爱宰大户,若大军过境,周氏族人不死也脱层皮。
周培公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陛下要把粮草运回重庆。”
“正是如此。若董军门接受陛下开出的条件,那我们就不必去了。谷城之战那么惨烈,谁还愿意再死人呢?对吧。”
周培公一边听一边点头,直叹对方也是个实在人,初次见面就推心置腹,真有古名士之风。
周培公道:“贺将军说得有理。为了荆州、承天两府的老百姓,学生必尽力斡旋,说服董大人答应。”
“周大人高义!”贺珍赞完一句,犹豫了一下又道:“贺某还有一事,想请周大人帮忙。”
“贺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接示下,只要学生办得到,必不会推迟。”
“好,痛快。周大人豪气干云,很对贺某的胃口。既然周大人听过贺某的名号,应该知道贺某驻地在大宁,唉,大山卡拉里是真的穷啊,什么都没有,就是那个东西特别多。”
“什么东西?哦,学生懂了。”
“懂了就好。周大人请细想,江船从襄阳将粮食运回重庆,一路上要路过无数关卡巡防,肯定都得董军门开条子放行。船到重庆卸完货,就得空仓回程,那也太浪费了。贺某提议,船只路过巫县时,装上我们大宁的山货,这样岂非两全其美?”
“这……”
周培公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沉下声音问道:“贺将军,你是想贩私盐啊?”
贺珍笑道:“你不知道吧,我们这边早就不禁私盐了。现在湖广盐价这么高,我肯定得想法子多运点过来。贺某已经想好了,就在洞庭湖的荡子里修几个盐仓,船只路过岳州就卸货,卸完就回襄阳运粮,一点都不耽误。”
周培公想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按每艘小船运载一百石粮食算,至少要雇两百艘船连轴转,才能在一个月内将九万石粮食运完。
这么多船只来往三峡,靠偷偷摸摸肯定是不行的,至少得总督、巡抚、提督这个级别的大官打点招呼,让沿途的巡检和守备军放行。
既然船只有护身符不怕盘查,返程时不带点盐货就太浪费了。在周培公的老家荆门,掺沙子的劣盐都快三十两一担了。如果能用船来走私,一船就是几千两利润,难怪贺珍会动心。
不过贩卖私盐在清廷这边还是死罪,周培公虽然对高额利润流口水,还是不太敢掺和的。
“贩盐之事,恕学生无能为力。学生只是董军门帐下区区幕僚,哪能办这么大的事?”
“嗨,只要周大人牵线搭桥,董大人睁只眼闭只眼,哪有不行的?”
周培公知道自己只是跑腿的,不过沾上贩卖私盐就不是小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直说惭愧惭愧。
贺珍见他死心眼,急道:“周大人熟读圣贤书,难道在心中就只有自己,没有苍生百姓了吗?”
“这……这从何说起?”
“贺某虽不知周大人籍贯何处,不过想来至少也是小富之家,当然不会缺盐吃。可湖广数百万老百姓呢,他们可吃不起三十两一担的官盐啊!我们将一担私盐运来湖广,就能救二三十条人命。这是大智大勇大功德呀!”
周培公愣了一下,暗想这确实有理。不过他仍旧推辞道:“不是学生不愿意办,只是学生官轻言微,确实办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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