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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那您当年为何要指示老奴来京城讨生活?”
阿福猛然抬头,心神震荡,呼吸急促。
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少爷在襁褓里就不哭不闹,也是如此才避过了数次危机,得以在乱世中苟活。
豆腐脑这份营生,是少爷教的,那时他才七岁;
各种书籍是少爷指定名目让他去购买的;
练剑打熬身体,是少爷自发为之,无师自通!
他不知有‘生而知之’这个词,却一直坚信少爷是神明转世,少爷说皇帝他也当得,阿福深信不疑!
陆长生指了指案牍对面的凳子,自己也坐回位置,得为阿福灌输些东西,以后做事也方便些。
“福伯,莫急,听少爷我继续唠叨几句。”
“老朱和他的兄弟们驱除鞑虏,恢复汉人河山,仅这一条就值得我辈敬仰,少爷我又岂能去造他的反?”
“再看他这皇帝,吃的也不如那些个地主老爷们好,起的比鸡早,每日不但要处理海量奏章,还要与那些个文官斗智斗勇!”
“贪官杀不尽,天灾人祸又如水缸里的瓢,按下这个却又浮出那个,到头来责任都要算他这皇帝老儿头上,冤不冤?”
阿福满脸错愕,
“皇帝老儿坐拥天下,竟是如此么?”
“好像还真是,那些贪官污吏,坑害百姓,皇帝老儿坐在宫里,看不见摸不着,到头来被骂的却是他,少爷,这么说来,皇帝这位置还真不好坐!”
陆长生点点头,
“少爷再给你讲讲这朝堂,哪怕杀的人头滚滚,照样解决不了贪腐,一个个的官僚,像魔怔似的,就在比谁的运气差。地方上的那些官老爷,仗着山高皇帝远,那腐败起来更是毫无底线。”
“当父母官,得与同僚,与地方土豪士绅搞好关系,否则就会被排挤,会被架空,所以不想同流合污都难!”
阿福觉得有道理,
“少爷,那您一直关注皇后娘娘的病,难道不是想入官场么?”
“照您刚才说的,天下乌鸦一般黑,皇帝老儿又喜欢砍脑袋,这官,咱别当了!”
陈长生摇头苦笑,
“小道为己,大道为苍生,你家少爷我有些矫情,既想为苍生,又不想做官做皇帝!”
“所以才等这洪武15年,等马皇后病无人医,利用这契机,才有拿捏皇帝老儿的可能。”
“你少爷我心比天高,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愿跪皇帝!”
阿福从凳子上跳起,失声叫喊,
“少爷,咱不去,这天下有哪个敢不跪皇帝,何况是这杀人如麻的朱家皇帝!”
阿福是真的哭了,哽咽道,
“少爷,老奴愚钝,不明白少爷心中的大道,在老奴心里,您就是这天下最重要的人,万万不可受丁点风险,咱还是走吧,远离京城,这天下,是他朱家的天下,不值当少爷为了百姓疾苦,拿命去赌!”
陆长生摇头长叹,阿福嘴上拒绝,但心里应该明白我的心意,直接发号施令,
“福伯,且去寻了官家人,最好是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带个口信去!”
“只说马皇后的病,少爷我能治,但必须他太子爷亲自来请!”
“记住,你见官莫要卑微,口气刚直些,这是一场博弈!”
阿福原地嗫嚅半晌,见自家少爷又拿起了笔写写画画,知道少爷是铁了心的,只得恨恨跺脚而去。
——
西市坊的布告栏围了不少吃瓜群众。
几个身穿捕快服的差役,腰垮水火棍,正卖力地维持现场秩序,开玩笑,表现一定要好,锦衣卫大爷可是连他们顶头上司都惧怕的人物。
在高台一遍遍吆喝的这位,身着彩服,腰跨绣春刀,至少是个百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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